袁瑟說的確實是一種可能。這年頭學術上是有大能人物,能直接獲得別人的邀請。但是也有不少人是需要微微操作一下,才能出現在某些學術交流會上。
對這兩種人來說,收費的話,人家基本上就不會考慮駐歐辦了,也有侮辱之嫌,不過這年頭,能佔據在金字塔頂上的只是一小撮人,更多的人就算沒命操作,也很難弄到這麼一張學術交流的邀請函。
這些人裡有那些埋頭做學問期待厚積薄的,也有呼朋引伴拉關係走門路以期火爆的,更有一種人。願意花錢來炒作自己,從而達到吸引眼球博取名聲,這種人是不會介意花一點小錢,弄個邀請函什麼的為自己塗脂抹粉。
畢竟是個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年代一當然,這並不是說打出名聲的酒就一定是好酒,大半還是跟宣傳和師承有些關係,更有那工業酒精偽作佳釀,無非是比較考校人的臉皮厚度。
陳太忠對此也略知一二,因為鳳凰大學外國語分院的寰錚院長都說了。要是這邊有西方文學或者歷史交流會的話,希望能幫著弄一兩個名額回來。
然而,他以為自己聽明白了,不成想袁瑟的話頭猛地一收,“這種情況收不收錢那可以酌情考慮,但是有些社會團體和企業的考察,咱們最好不要接,,這個,裡面太容易出問題了。”
“嗯?為什麼?”陳太忠這次是真的奇怪了。
“省外辦的裘主任,是才上任的”袁練來到駐歐辦之後,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他可不比陳太忠那麼忙琰,手上就這麼一份工作可做。
出於對本職工作負責的態度。袁主任對很多現象做了分析,所以無論深度和廣度上,都積攢了不少的認識,“前一任的卞主任,可就是因為這種事情才被撤職的。”
“這件事我聽純良說過,是這個卞主任翫忽職守,讓偷渡的人利用了”陳太忠點點頭,這件事他還真的知道一點,不過,也僅僅是這麼一點了,許純良跟他關係好不假,但是這種糗事是絕對不會說太多的。
“就是這種事”袁施重重地點頭,對這件事情,他了解得比陳主任還多。“卞主任不認真稽核個。人情況登記表,這一點他是有錯的。但是邀請函的,肯定也會有責任的,”
敢情,這卞主任的下馬,主要原因就是擅自亂普通公務護照。那年頭出國考察的“工業團商務團”等考察團極多,就有人藉著這個機會冒名頂替,偷渡出去。
稽核不細緻,導致考察團出去的人和回來的人數不符,而這個現象居然沒有引起省外辦的關注。這都不僅僅是嚴重失職的問題了。
不過,很多人看在眼裡也只當不知道了。其中,涉外處的副處長阮志網一跟陳太忠爭駐歐辦主任的那位,也知道此事,可是一想這都是卞老闆的意思,處長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那我也只能悶頭不管了。
讓阮志網最後痛下決心的告的緣故,是某省一個外辦主任因為類似事情被雙開了,下面也好幾個跟著倒黴的那件事之所以鬧大,是因為偷渡的那幾位一下飛機,就要求“政治避難”要知道。他們持的是公務護照而不是普通護照!
這個問題就嚴重了,事實上。那幾位要避難的,不過是普通的小市民和農民,也是冒名頂替才飛出去的,但是人家持的是公務護照,只衝著這個。人家就有理由提出“政治避難”的請求。
舊舊章少了
這幾位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才選擇了“政治避難”而不是悄然失蹤,那已經是不耳考了,不過毫無疑問的是,此事造成了極其嚴重的政治影響就算國內說他們是偷渡分子,人家外國人也得相信不是?
什麼時候,天南外事辦也來這麼一出,我可就麻煩大了,阮處長現不妥了,而他本人也是在涉外處,真是想解釋都無從張嘴他確實不負責這一塊,想置喙也沒那個資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