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驚動了什麼人沒有,起碼外逃的這廝是混得不好,看到某些人眼裡,也值得引以為鑑一下不是?
陳太忠越琢磨,就越覺得這建議不錯,不過,當他嘗試換位思考,站在何軍虎的角度看待一下這個問題,禁不住啞然失笑了。
其實,何軍虎外逃之後,除了最怕被國際通輯,被國內引渡或者抓捕回去之外,其次要擔心的,就是資金安全的問題沒了錢他怎麼生存?而他辛辛苦苦這麼些年,為的還不就是手上錢多一點,生活好一點?
虧得哥們兒以為擠牙膏這法子不錯呢,說白了,也就是撿著別人怕什麼,就偏怎麼來而已,最初想到這個法子的主兒,也未必就高明,不過是思考時轉換了一下位置而已。
就這麼琢磨著,不知不覺天就大亮了,陳太忠從兩具雪白的**中悄悄地起身,穿好衣服之後,推開門悄然離去。
何軍虎的日子,一直還走過得比較滋潤的,不過,這份幸運在昨天終於消失不見,當他現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傢伙在自己身邊張頭張腦的時候,馬上就做出了決定一轉移!
一開始,他並沒有認為這些人會帶有什麼背景,他也來過巴黎兩次,雖然那時都是前呼後擁的,不過他也聽說了,這兒的治安不是很好。
與他同行的,除了兩個朋友,還有他的妻子和兒子,大家不欲多事,拔腳想走人,不成想四條漢子就將他前後堵了,手裡是明晃晃的刀,“不想死的話,就老實點
他那朋友裡,有一個人跟當地唐人街的黑勢力有點關係,忙不迭報出人名,希望大家有話好好說,不成想那邊哼一聲,“唐安東尼想找諸位聊聊,也許,侮辱黑手黨的後果,你們不太清楚?”
何軍虎雖然主要靠了白道在玩,可是他既然乾的是外貿生意。自然知道某些勢力的可怕,到也不敢反抗,於是一行五人,乖乖地跟著對方走了。
安東尼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將五個人帶了回來之後,聽說陳太忠暫時沒決定怎麼處置這幾位,說不得就將他們安置在了自己的“賓館”裡。
這賓館條件實在很一般,隔壁不遠挨著一個賭場,安東尼向賭場的客人放高利貸,接待那些客人就是在這裡,要是按星級劃分的話應該是一星以上二星以下這麼個水準,只有安東尼的“總裁辦公室”。看起來有那麼一點模樣。
不過,這裡的住宿費是絕對不低,餐飲費也高得離譜,比得上四星級酒店了,尤其是當安東尼知道,陳太忠雖然沒決定怎麼處置此事,但絕對不待見這些人的時候,就更敢獅子大張嘴亂要了,一盤一人份的義大利通心粉,要收費羽羽美元而且一個人吃怕是還不夠。
八百塊一盤的麵條,何軍虎真有淚流滿面的衝動了,這東西味道倒還成,製作也精細,不過真的太貴了,五個人在這裡住了一晚上吃了兩頓,一萬多美元就不見了。
事實上,就算在這種情況下,何軍虎也沒想著省錢,所以才花了這麼多,他更關心的是,對方把自己及家人弄過來,到底是打了什麼樣的主意。
面對他的問題,看護他的大漢回答得很客氣丫挺的私下收了錢,怎麼可能不客氣?“我們老闆要找你商量問題,不過他現在沒空,你們就待著吧
這也是安東尼看好了他好欺負,中國人不管他,帛琉小國估計也不會為這麼一個擁有雙重國籍的人出頭,你丫又有錢,不宰你宰誰?
到了這時候,何軍虎終於知道身後沒有強大祖國的苦處了,他甚至連威脅對方的話都沒底氣說,至於說報警”警察會管嗎?
不過,跟一萬多美元的食宿費相比,第二天他的遭遇才叫鬱悶,安東尼終於接見了,卻是隻冷冷地撂下一句話,“給我打十張欠條每張兩百萬,是你在賭場輸的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敲詐!”何軍虎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