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場腥風血雨。
時至今日,雖然天璇圖早已不知被沈臨風丟到了何處。但他還是讓王大哥備下了一匹快馬,準備在三月初五前抵達南陽。
“你真的要走嗎?”
“嗯!”沈臨風一邊綁著青霜劍一邊點頭答應。
“可是你的身體……你自己一個人真的能行?”
沈臨風想起了之前的許多夜晚,自從玉女石鑽進了他的體內,每個夜深之時,他的身體便會疼痛難忍。有時燥熱如火燒,有時寒冷如冰凍。每當這個時候,面前的這個男人便會匆匆趕來,或是熱敷,或是冷貼。幫他度過了許多個難熬的夜晚。
沈臨風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回道:“吳大哥不必掛心,臨風自會想法應對。只是……我這一走,你我不知何時還能再相見。”
“哈哈……有緣自會相見!”
“吳大哥,保重!”
“你也是!”
房門開啟的瞬間,整個屋子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寒風凜冽,雪花飛舞。
沈臨風壓了壓頭頂上的笠帽。隨後飛身跨馬。
他的口中發出一聲大喝,駿馬嘶鳴,絕塵而去。
南陽,位於天朝西南方向,屬於最為繁華的縣城之一。
然而,令沈臨風頭疼的是,它與城陽鎮足足相隔千里。
沈臨風身騎快馬冒著風雪一路疾馳,約摸兩個時辰之後,他在一座不大的縣城裡歇息了片刻。由於身上所剩的銀兩不多,而去南陽的路程又十分的遙遠。所以沈臨風沒有投奔客棧,也沒有更換馬匹。吃了一碗粗麵之後,他便開始繼續趕路。
越往南行,寒氣漸弱。
待行至傍晚時分,沈臨風竟感覺身體燥熱難耐。他勒停馬匹,將身上厚重的棉衣脫下。
他四下看了一眼,周圍皆都是一顆顆筆直高聳的翠松,此地無風無雪,倒是一個能過夜的好地方。
沈臨風找了一棵粗壯的松樹,他將手中的棉衣往地下隨手一扔,他倚靠著樹幹開始閉目養神。
不知不覺中,陽光已完全隱沒。整片松樹林陷入了一團漆黑。微微颳起的冷風吹的枝頭輕輕晃動,一些不知名的昆蟲躲在一個個不易察覺到角落偷偷的鳴叫著。
“啊……”
“放開!”
“啊……”
沈臨風打了一個激靈,隨後迅速的從地上坐起。他的眼睛不停的盯著四周,耳朵也仔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救命!”
“不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沈臨風雙眼一瞪。在確定了位置之後,他雙腳發力,身體像是離弦之箭極速射出。
沈臨風自從吸收了玉女石之後,他身體裡的內力增加了不止數倍。輕功自然也達到了極高的水平。
幾個起落之後,他人已站在了一棵翠松的頂端。松樹頂端枝細葉薄,而且還不時的隨風輕擺。然而沈臨風站在上面卻如履平地,絲毫不見一點晃動。
他俯視身下,只見一座不大的木屋正往外散出昏黃的燈光。
“啊!”女子的尖叫聲再次傳來。
沈臨風眉頭緊皺,他翻身下落。最後輕輕的落在了木屋的房頂。年久失修的木板早已腐朽不堪。儘管如此,但他落地之時依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沈臨風透過裂開的縫隙向內檢視,只見這木屋之內沒有任何像樣的擺設。一張破爛的方桌堆在牆角,整個地面鋪滿了枯黃潮溼的稻草。
在那稻草之上,兩名身材粗壯的大漢正在撕扯著一名女子的衣裳。這女子身著暗黃色的粗衣,她的袖口聳拉著,一看就不是很合身。她的頭上應該還帶著一頂黃帽,此時已被遠遠的扔在了角落當中。
沈臨風斷定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