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臨風回頭說道:“去找個郎中,把他的手治一下。”
“嗯,我這就去。”
秋凝雪走後,沈臨風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年久粗壯的老槐樹被風吹的“呼呼”作響,門樓兩旁搖曳的油燈左右撞擊著漆面斑駁的門柱。
“誰是地頭蛇還不一定呢!”許振江的這句話始終迴盪在沈臨風的耳邊。
“此話何意?魔宗顯然是最近幾個月才涉足中原的,就算實力在強大,那也無法與整個中原武林相抗衡。但許振江的話……”
沈臨風轉頭望向屋內,許振江此時依舊癱坐在地。他望著沈臨風的方向,臉上始終掛著一副神秘兮兮的笑容。
“沈大哥,大夫來了!”秋凝雪和一名髮絲微白的老人先後走進屋內。
沈臨風讓那郎中自行為許振江療傷,而他則把秋凝雪拽到了身側。
“沈大哥,怎麼了?”
“凝雪姑娘、你即刻派人趕往化山城,把這封信交給一個叫於建中的人。”
秋凝雪接過信件用力的點了點頭。
“還有……”說著話的功夫,沈臨風已從衣內掏出了一張紙條和另一封信件。
“再派一人沿這字條上的路線去追一個叫化之林的人,然後再把這封信交給他。”
“沈大哥,你這是?”
沈臨風轉過身看著面前的老槐樹。
“許振江的話不能不理,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這個魔宗真的能有這麼厲害?要知道,此次集會那可是有數千的武林人士。他魔宗如何能吃的下?”
沈臨風長嘆一聲。
“魔宗對此次集會顯然是蓄謀已久,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肯定不會有此行動。所以,不管他們能不能吃的下,我們都必須做好防備。”
秋凝雪點了點頭。
“嗯,我這就吩咐下去。”
“等等!”
“還有何事?”
“讓人多多留意臨安城的動靜!”
“明白!”說完,秋凝雪轉身離去。
臨安,開陽樓。
門前的大火已盡數撲滅,只剩下幾輛手推車的殘骸仍在徐徐的冒著黑煙。開陽樓大門緊閉,自始至終都無一人進出。
“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駿馬狂奔,疾風陣陣。
一聲高亢的嘶鳴後,駿馬前蹄高昂,最終停在了開陽樓的門前。
與此同時,樓門大開。
只見近百名背劍大漢從開陽樓內齊齊的湧了出來,他們分兩側筆直站立,個個神情陰冷,一言不發。
“呼……”駿馬撥出一口寒氣。馬上之人一個翻身輕盈落地。他身材高大,穿著怪異。一件緊身黑衣將他結實的身材展露無遺,怪的是……從他的頭上卻未能見到半根頭髮。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件黑色的頭套,頭套將他的整個腦袋,還連同著半張臉都覆蓋其內。也就是說,街上的人所看到的,只不過是大漢的半張臉而已。
“咦,快看吶……”
“嗬!那是什麼兵器?”
街上的百姓指著大漢的後背議論紛紛,只見大漢的身上揹著一柄長達六尺,寬約一尺的巨劍。劍鞘光滑厚重,顯然是以精鋼打造。
“拜見格里堂主!”兩側近百名魔宗手下齊齊施禮喊道。
男人目光冰冷的掃視眾人,見無人說話,他便開口問道:“許先生在哪啊?”
人群中迅速站出一名背劍男子,他急忙躬身施禮。
“回稟格里堂主,許先生……許先生他剛剛被人給擄了去。”
“哦?何人所為啊?”
“這……這……”背劍男子始終不敢起身,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