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楚歌雖然好『色』如命,卻也是個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怎能做出這等趁人之危的事來呢?雖然你心裡已經暗中喜歡我,但這等事我老人家卻是萬萬不願意做的!”
薛冰靈的臉『色』又極度的難看起來,天哪,這樣一個爛泥般死打蠻纏的小『色』男,竟然還有臉總是這樣口口聲聲地到處炫耀自己是如何耿直正派的,聽他滿口大放厥詞,是那麼的刺耳難受,而且又說得那樣的無恥下流,薛冰靈臉都紅了,也難為他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這傢伙的臉皮肯定比城牆還厚,也難怪他能厚起臉皮寫出那麼誇大其詞的信來。末了薛冰靈得出了這麼個結論,情知跟他爭下去只會受更多的氣,只得大口地呼吸了兩口,極力平靜自己的心,決定一輩子再不跟這號人計較了,回身就走。
她一走,陰魂不散的平凡又在後面跟著。
走了兩裡多地,來到了一個小渡口。
可巧,這裡只有一個艄公掌渡。一葉小船停在岸邊。
薛冰靈不由分說一腳跳上去,轉身向後一看,平凡那惡男真的跟來了,他雖不敢走得太近,偏偏也要學起她剛才的樣子向前輕輕地跳了一步,嘻笑著問道:“冰冰,是這樣跳的麼?”
薛冰靈冷冷說,“是這樣呀,你怎麼不跳過來。”
平凡大笑,“我要是跳過來,你不把我一口吞了才怪。看你那副模樣,恐怕半個月沒吃飯了吧,我怕你骨頭都不會吐出來!”
薛冰靈又把臉氣紅了。
今天都不知是多少次受這個惡男的氣了,氣呼呼地衝艄公叫,“快開船!”
艄公嚅嚅著道:“這地方就我一個人划船,不要等等那位公子麼?”
薛冰靈大怒,“叫你劃你就劃,再拖拖拉拉小心本姑娘一腳把你的船踢個稀巴爛!”
艄公心裡說,“我的乖乖,這個女子好凶,得了,我只是個划船的,得罪不起,還是小心的妙。”
衝平凡道:“公子爺,你在這邊稍等,我一會兒就過來。”然後解下船纜,划著小船攏向對岸。
薛冰靈見平凡此時仍穩穩當當的站在岸邊,總算放了幾分心,不免湧起一種甩脫魔男的欣喜,心裡暗暗想,“只等我一上岸,便奮力向前跑,等艄公再打個來回,我說什麼也跑遠了。”
誰知道,艄公還沒劃到河心,後面撲嗵一聲水響,平凡跳進水裡了。
薛冰靈驚訝地回頭看,只見平凡冒出頭來的時候,已經離得岸邊數丈了。
這傢伙水『性』也太好了吧。
薛冰靈急得大叫,“我敢跟來我就殺這個掌船的。”將刀架在了掌船的頭上,嚇得掌船的地直哆嗦。
平凡哈哈大笑,“冰冰啊冰冰,你真是傻得可愛啊,你殺了艄公,自己會擺船嗎。再說了,殺了艄公之後,我一個猛子扎到船底將船弄翻過來,到時你落了水,我要抱你摟你親你吻你,那還不是很容易嗎?我還巴不得你殺呢。”
薛冰靈嚇白了臉,不敢動刀子,又怕平凡真的弄翻船,『逼』著艄公拼命往對岸劃。
劃到離得對岸還有幾丈,縱身就上了岸。
恰在此時,離得十餘丈的河邊一聲水響,平凡腦袋打那裡冒出來,一躥就躥到了岸上。
薛冰靈氣極恨極,提刀就追。
平凡屁股兩翹,奪路就逃。
兩人一前一後地追,不覺追到了一個鎮上,平凡拐進了一條巷子裡。
薛冰靈追進來,一直向底追去,追了一里地,才發現是個死衚衕,躍上房屋到處去找,哪裡還有平凡的影子。
那個惡魔實在太可惡了,追不到實在叫人難以嚥下那口氣,薛冰靈無處發洩,恨不得先劈自己兩刀。
此時已是黃昏,氣得頭暈腦漲的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