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來了?”
樑棟斌怒道:“你怎麼回事,沒大沒小的,同志也是你叫的嗎,你看看警銜再說話。”他的警銜是san級警督,而對面那女警不過是最普通的一級警員。
江曉語淡淡的說:“對不起,大家都是人民的公僕,沒有高低貴jian之分,我稱呼你同志並沒有什麼過錯,即便是國家領導人,稱呼他同志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樑棟斌一愣,他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能言善辯,又讓他找不出什麼道理來反駁,心裡暗罵,沒有高低貴jian之分純粹是扯淡,誰不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道理,當官就是牛B,有權有錢,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他看了一下對方xiong牌上的編碼,冷哼一聲說:“你是市局的,新調來的吧,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告訴你,我是虎成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樑棟斌,現在我命令你把槍放下;接受調查。”
江曉語說:“哦,原來還是位局長,那你們來的正好,這幫傢伙都是hei社會分子,在此為非作歹,作為一名人民警察,我出言制止反而遭到他們的打擊報復,這些人居然襲警,你把他們都抓回去吧。對了,其中還包括你的令公子,好像剛才就是他給你打的電話。”
樑棟斌扭頭看了那些人一眼,忽然看到了裘龍玉,認得這是市委裘書記的公子,嚇了一跳,忙滿臉堆笑的說:“龍玉,你也在這呢?”
裘龍玉點頭,打招呼說:“梁叔叔您好。”
樑棟斌忙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跟她爭執起來了?”
裘龍玉說:“我們一幫人過來吃飯,因為喝酒划拳聲音大了一些,影響了這位女警官用餐,她就找茬把嘉鴻打成這樣了,梁叔叔,雖然你們是一個系統的,但是,一定要秉公執法,絕對不能放過她啊?”
樑棟斌點頭,“龍玉,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心想,捱揍的是我兒子,看著都心疼,我能饒了打人兇手嗎。
面對那個持槍女警時,樑棟斌臉色變得嚴肅,沉聲說:“有事說事,你平白無故的持槍算是怎麼回事,趕緊把槍放下別犯錯誤。”
江曉語沉吟一下,說:“那好吧,我把槍收起來,眼下的事交給你處理。”她把手中的轉輪手槍放下,插回到腰間,冷眼看著對面的分居局長。
樑棟斌見她終於把槍放下,把握住這個機會,從旁邊一個警察手中拽過手銬,一個箭步上前,說:“你涉嫌濫用職權違反槍支安全條例,對人民群眾進行迫害,被逮捕了。”拎著手銬,去擒對方的手腕。
江曉語大怒,極度暴躁之下,隨手抓起桌上的酒瓶使勁砸過去。
砰!
酒瓶在樑棟斌頭頂開花,碎片四處紛飛,令其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室內所有人都傻了,警察打警察,而且還是警員拿酒瓶把san級警督爆頭,這實在是聳人聽聞啊!
樑棟斌也沒料到,對面的女警敢這麼對待自己,他只覺得腦袋發暈,氣急敗壞的嚷道:“你敢打我,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手往腰間一探,一把手槍抬起指向對面的女警。
江曉語一閃身,手刀橫空劈出,切在樑棟斌持槍手腕上,令他痛叫一聲,手槍tuo手落下去。江曉語左腳彷彿踢毽子似的揮出,將手槍踢起來,右手在半空一抄,抓住手槍,抵在對方腦袋上,恨恨的說:“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這一套動作兔起鶻落,一氣呵成,十分的完美。只一瞬間,從受制於人變成挾制他人,來了個驚天大逆轉。
西門浪暗自一笑,她這個女警當得也太霸道,如今又把區公安局長制住了,只是如此一來事件升級變得更加麻煩,不知道她會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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