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看不見了,方才膽顫心驚的回去。
剛走到後母房間門口,狠毒的純賀美拎著沾好了涼水的皮鞭走出來,看了眼竹籃裡面未達到她要求的花瓣,劈手奪過來放放到旁邊,破口大罵道:“小崽子,你幹什麼去了,老孃還等著你的花瓣沐浴呢,耽誤我多少時間,看我不打死你……”口中惡罵著,她手中的皮鞭劈頭蓋腦的抽過來,彷彿雨點似的,抽的雷小環慘叫不止,在地上來回滾動著。
一番毒打之後,雷小環這個八歲小丫頭身上衣衫破爛,滿是恐怖的鞭痕,鮮血淋漓,血肉模糊,暈死在地上。
純賀美冷哼一聲,不屑的罵道:“還活得挺堅強呢,趕緊死了得啦。”她拎起花瓣走進房間,關門,將芳香卻又夾雜著淡淡血腥氣息的花瓣揚在木桶內熱氣騰騰的溫水中,脫得跟白羊似的步入其中撩起水花愜意的洗浴……
可憐雷小環昏迷用一個多小時之後才醒轉,渾身疼痛欲裂,勉強掙扎著回到自己房間,腹中飢餓卻沒有吃的,只有窗臺上放著一塊幾天前留下的涼地瓜,她如同一隻小狼似的撲過去,抓起地瓜胡亂的往口中塞去。雖然滿身是傷,身不如死,她還要活下去。肚子填飽了,她躺在木板床上面昏沉的入睡。
屋漏偏逢連夜雨,夜半時分,她肚子劇烈的疼痛,如同刀絞,只得面前爬起來上廁所,出來的時候卻碰到爺爺鑽進後母黑燈瞎火房間裡的一幕。
雷小環心中好奇,悄悄的走過去,來到房間前面,蹲在窗戶底下仔細凝聽,只聽得室內傳出爺爺沉重的喘氣聲還有後母鶯啼燕語的低吟。
“公爹,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急了。你聞聞,我身上香不香,用了好多花瓣洗的澡呢。”
“香……真的好香……”
“討厭,你為什麼咬人家啊?”
“我餓了,要吃大白饅頭。”
“缺德,我可是你兒媳婦呢,你怎麼隨便亂吃啊?”
“誰吃不是吃呢,我兒子小的時候沒少吃我老婆的,現在該還債了,我也要吃他老婆的。”
“所以……你總是派他外出執行任務,原來是懷有私心,為了你自己快活?”
“你不是也很快活嗎,每次都叫的死去活來。”
“公爹,你真是寶刀不老啊,比你兒子猛多了,我好喜歡……”
雷小環越聽越是心驚,額上出了一頭冷汗,雖然她年紀幼小,尚不知道爺爺跟後母在一起究竟做什麼,但是,已經隱隱意識到,他們倆沒幹好事,不然的話,幹嘛要關燈暗中在一起呢!
在逆境中長大的孩子明白怎樣保護自己,雷小環一聲不響悄悄的離開這裡。從此後,她多了個心眼,每天都熬到午夜時分,從窗簾的縫隙處往外看去,驚奇的發現,每天晚上爺爺都準時前往後母房間,一直待到凌晨時分才出來。
一個八歲大的孩子,就這麼獨自生活著,看著老當益壯的爺爺流連在後母那裡,覺得很厭惡。但是,唯一的姐姐雷大環被父親送往部隊當兵歷練,她連傾訴的物件都沒有。本來,父親準備今年也送她到部隊去的,卻因為純賀美的一句話,“這孩子以後跟著我吧,我會像對待自己親生骨肉似的對她!”她沒有走成,爺爺吩咐她跟這個女人一起生活。
以後的日子裡,每當雷小環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的時候總會想起純賀美的這句話,心中納悶,如果她有了自己的親生骨肉,也會每天都用皮鞭子狠抽一頓嗎?
半個月之後,雷翰林執行任務歸來,當父女兩個獨處的時候,雷小環把爺爺在晚間鑽後母房間的秘密告訴父親,誰知道,父親聽了這些話,狠狠的抽了她一記耳光,紅著眼睛近乎咆哮的說道:“閉嘴,你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不然我殺了你……”隨後,父親將一瓶二鍋頭灌倒肚子裡,滿身酒氣的他一邊流淚一邊用腦袋撞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