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了看歐陽珠兒:“定然是這位姑娘幫你出謀劃策,這位姑娘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猜測我,我不怪她,可你,一個與我相處了幾年的人,你怎麼能這樣傷我呢,你還當我是你的好姐妹,好孃親嗎。”
“孃親?都是廢話,我孃親早就不在人世了。至於姐妹,你一個殺人兇手,一直披著羊皮的狼,你憑什麼做我的姐妹?
是我和姐姐不好,與你相處那麼多日日夜夜,竟沒有看出你的心竟如此的惡毒。”
“洛兒,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堯水洛收回淚水,堅強的咬牙:“我問你,昨夜你為何要去牢裡見這個傢伙?”
“你怎麼會…”付小仙愣了一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昨日我派人監視這傢伙,結果…結果沒想到,最後去那裡的人竟會是你。
一個長工,他又再大的膽子,他敢糟蹋我姐,卻怎麼敢殺人?”
“不不不,洛兒你誤會了,我昨晚是去找了他,那時候,我只是因為他是我的同鄉,加上我見他平日裡雖然愛賭博,卻也不像是那種敢殺人的人,所以想去問個究竟。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跟他同流合汙,而且,我也真的沒想到他這種老實人竟能幹出這種事兒。”
見堯水洛對不上話了,除了哭之外,思路幾乎完全迷上了,歐陽珠兒提醒道:“我記得你那日在公堂上曾經說過,你說你知道你姐被人糟蹋了的那天,你問她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你姐只是搖頭,臉上滿是驚恐,對不對?”
堯水洛點頭:“是這樣的,當時小曼也在場,可以作證,當時我姐是很恐慌的樣子。”
“你說,你姐為何要覺得恐慌,若不是這個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為何要害怕呢?
一個與她相處久了的人,一個她信賴的人忽然變成了魔鬼,她不害怕才怪呢。”
“你們可以冤枉我,但是我真的沒有做過傷害冰心的事情,而且,我與她相處的那麼好,我為何要傷害她?
洛兒,你也不想想,我有什麼理由要與冰心過不去,我…”
“你當然有理由,因為冰心跟你一樣,都喜歡同一個男人。”歐陽珠兒重新站起身,那樣子似是比狀師還要威武了。
四夫人心一緊,趕忙回頭看她:“你別亂說話,我是有夫家的人,我怎麼會跟冰心喜歡上同一個男人。”
“有沒有可不是你用嘴說了就管用的,要有證據才行。
你應該記得你曾經向你心儀的男人表白過愛意吧?都說隔牆有耳,你當時該小心些的,在你們堯府,除了你跟陳陽外,還有第三個和第四個人知道你的心意。”
“你胡說,怎麼可能,那個人是誰,你倒是讓她出來跟我對峙。”四夫人心裡有些心虛了起來。
“對峙這種事情最簡單不過了,花遙,讓小曼進來。”這話是夏侯戟代替歐陽珠兒喊的。
不一刻,小曼低著頭走了進來,跪倒:“奴婢叩見大人。”
“恩,你就是冰心的丫鬟小曼?”縣太爺低頭看了一眼。
小曼低頭:“奴婢正是。”
“當初,你可是看到你們的四夫人對你家長工陳陽表白愛意?”
小曼點頭:“奴婢確實看到了,府里人都知道,我家到小姐喜歡陳陽,那日,小姐親手繡了兩個鴛鴦荷包,打算去送給陳陽。
我們兩人走到陳陽的房門口後,就看向四夫人在裡面與陳陽糾纏。
她一直在對陳陽說,她很喜歡陳陽,之所以會嫁給我們老爺,也是因為陳陽在這府中,所以她才甘願嫁給這個老東西的。
我家小姐當時聽了那些話,真的傷心了許久,可是陳陽對小姐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的,明明很關心,卻又從不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