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眼力敏銳,可以及時把握她的進度,及時跟進調整著治療方案藥效的輕重緩急,循序漸進,也就讓劉彥歆相比較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氣色變好,微微有了些血色,面容身體逐漸豐盈,不在皮包過頭一般嚇人,頭髮面板有了光澤,手腳知覺越發明顯,身體有了暖意,不在冰涼仿若沒有生命一日日的改變,讓劉老和劉彥歆本人看在眼裡,感受在身上,不由越發的看重文娟,積極配合文娟的治療。
前期,文娟幾乎一兩日就要去看一次劉彥歆的情況,後面劉彥歆情況漸好,才逐漸改為三五日一次。一來二去的來往,作為醫者和病患之間交流多了,文娟和劉彥歆也就變得越發熟悉,彼此交流投契,也就成了朋友。互相瞭解的更多,不說無話不談,卻也可以推心置腹。
說起來,文娟對於劉彥歆這個姑娘還是挺佩服的,她們年紀相仿,劉彥歆這些年雖然因為陰絕脈這個怪病,十五六歲之後已經不能再正常入學,但是她卻沒有放棄學習。對於古文化的研究,比起文娟這個中文系畢業的,還要精湛許多,按照劉彥歆的說話就是,這些年她臥病在床,全靠這些書籍的世界,來打發那難耐的時間,全是時間磨出來的。
而且,劉彥歆還有一手好國華,善工筆水粉,寫意風***致絕倫,這一手,是學自當年師從大家,身為大家閨秀的奶奶,自幼打牢的根基。只是後來成年後,她只能臥病在床,艱難動彈,這一份畫藝才丟了下來。不過,如今萬幸,身體股慢慢恢復正常,治療月餘之後。劉彥歆可以再次握筆,畫下她喜歡的景色,抒發她的心情。
劉彥歆在這一塊頗有天賦,文娟看過她的作品,雖然她自己沒那一份書畫的能力,但是文娟的鑑賞能力卻是不差的,讓文娟來說,劉彥歆的書畫工地,頗有大家風範,絕對的非同一般。
對於這樣不說琴棋書畫盡皆精通,卻是真正的腹有詩書氣自華,筆下丹青出墨彩的姑娘,文娟也深深表示歎服。寧寧平日裡多是纏著她,在後期複診不用施針之後,寧寧纏著她一起出門的時候,文娟就會把寧寧給帶在身邊,也是想讓她見識見識,感受一下真正的才女,日後但凡感染一些劉彥歆那份執著的精神和才氣,就能受用了。
當然,這只是做父母的一個美好期許,她到不至於非要逼著寧寧往琴棋書畫四者俱全方面去發展,只是想要日後寧寧可以培養些興趣愛好打發時間。學校的課業,文娟主張學會即可,日後到不會非要要求孩子們的成績,門門都要頂尖。成績不等於能力,比起成績,文娟更看重孩子未來的能力發展。成績只是一時評定優良,學校考驗學生的法門而已。但是學生不可能一直呆在學校的象牙塔內,社會上,生活中,最需要的還是能力。
在這個能力之上的社會,她為孩子們提供了堅實的基礎,讓他們能夠藉著他們提供的臺階,走得更高更遠。文娟開玩笑過,寧寧日後真得是對這一塊有興趣,劉彥歆可是天然的老師
因為是秦飛揚牽線搭橋,再加上他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手頭的事也基本上走上正軌,幾方面的生意也都有專門的人才各司其責,他這坐老闆的只要負責‘壓榨’勞動力即可,終於比之前兩年瀟灑了些。這樣的情況下,他也就能抽出更多的時間來專門跟進劉彥歆病情的事情。
著來往的多了,又有幼時的一番情誼在,劉彥歆那一份對生命的堅持和坦然的心態,豁達而開朗,自信不陰暗的性格,讓秦飛揚相處起來,倍感痛快,一來二去,心頭不由留下一抹剪影,他抽出來空去看劉彥歆的次數越來愈多,自然又是醞釀出一番美妙,正恰逢金風玉露一相逢。
文娟在這一塊並不是太過敏銳,但是秦飛揚並不是一個願意掩飾自己心意的人。吃過一次遺憾的虧,這一次,秦飛揚很敏感的把握住了自己的心意,也就把那一份好感化為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