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有她的存在。
君毅凡舒適的躺了下來,“我也不知道,她不肯說”
五年時間,許寧究竟去了哪裡,君毅凡隱隱有所察,卻無意去探究。
“她沒有任何親人了嗎?”惜惜想了想問。
君毅凡搖搖頭,半晌才答,“老師不肯認她”
對於惜惜知曉許寧的來歷,君毅凡並未覺得有何不妥,反而覺得替他省了不少口水。
“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惜惜純粹是好奇,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認,能有毛的出息。
“老師,他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滿腹經綸,才華橫溢,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君毅凡的嗓音低醇,由於陷入了回憶,他的語氣益發的棉柔。
惜惜聽著聽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惜惜起了個大早,精神抖擻地去向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滿臉的笑意,直誇她懂規矩,敬茶那日的小小刁難彷彿已成為過眼雲煙。
“這丫頭倒是有顆玲瓏心”惜惜走後,君鳯然掀開簾子從室內走了出來,淺笑著對老夫人說。
受了白老夫人一仗,不過歇息了一日。
“出生不一樣,規矩學的自然也就不一樣”老夫人笑起來時,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
雖然只是個庶出,好歹還是學過幾年規矩的,曉得不能恃寵而驕,這一點,老夫人是滿意的。
不像那些個無父無母的,真真是一點規矩不懂。
“許丫頭早年也是如此?”老夫人的意有所指,君鳯然只消一眼就看了個通透。
她雖久居揚州,然君家的事哪件也沒有落下,之所以多此一舉不過是欲在老夫人心頭上添把柴火。
燒的越旺越好
“沒臉沒皮的東西,君家養了她那麼多年,不但不報恩,還成天冷著臉,好似誰都欠了她一樣。也不想想,是誰給了她錦衣玉食”許寧乍然回府,老夫人驚訝之餘,內心似有一把火在燒。
走便走了,走了就甭再回來
回來了連個聲都不吱,即便養的是條狗,這些年也該養熟了。
府裡頭哪院的主子不是對她這個老婆子服服帖帖的,反倒是許寧這個半吊子,如此沒大沒小。
君鳯然勸慰了幾句,道,“聽聞前些日子,凡兒媳婦的丫頭傷了秀禾,難不成她早就知道許寧要回來?”
慕容惜惜的溫順,並沒有讓君鳯然掉以輕心,只要有機會,這府裡是越亂越好
“哦?還有這麼一回事?”老夫人搖搖頭,這件事並沒有傳到她的耳朵裡。
“我看許寧是對凡兒有心,這次回來也不曉得意欲如何。”君鳯然幽幽嘆氣,“若是許寧對嫂子心有怨恨,府裡頭只怕要不平靜了。”
君鳯然並沒有見過許寧,不過是憑藉著往日所得的關於許寧的訊息,卻喚起了老夫人久藏心底的隱憂。
許寧對君毅凡有意,正是老夫人所擔心的,所以當年麗娘給許寧定親,老夫人才一點絆子也沒有使,甚至暗地裡推波助瀾了一番。
就是想把許寧嫁出去,以許寧的身份,是配不上君毅凡的。
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
“許丫頭終究是在這府裡頭長大的,不說知根知底,總歸看著是個好孩子。”許寧定過一回親,年紀又那般大,如此條件只配給君毅凡做妾。
老夫人打的便是這個主意。
隨即話鋒一轉,輕斥道,“慕容惜惜對許丫頭有意見,莫不是得了訊息,拈酸吃醋?”
雖然君毅凡的身體還未痊癒,老夫人卻已經開始籌謀子嗣問題,男人房裡多一個人伺候,於香火只有好處。
慕容惜惜若是拈酸吃醋,使么蛾子,她老婆子是絕對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