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人,其他人都被君鳯然帶來的嬤嬤打發了出去。
“解釋?”許寧冰冷的神情透出點笑意,似乎不知道君鳯然說的是什麼。
這對果然是母女,一樣的盛氣凌人,一樣的蠻不講理。
“甄兒性子急,若是衝撞了許姑娘,你也不該下如此重手。難道,許姑娘就沒有個讓人信服的說法嗎?”君鳯然從來沒在外人跟前輕易顯露過怒氣,這一次大抵是勃然大怒了。
她的時間不多,必須趕在其他人到來之前向許寧討個說法。
“衝撞?讓人信服的說法。”許寧仍是鸚鵡學舌的重複君鳯然的質問,只是嘴角的笑容益發的冷酷。
“甄兒在你處受傷是事實,許姑娘無論如何必須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許寧油鹽不進的性子,讓君鳯然大感吃不消,然則,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她只能先發制人。
“段夫人恐怕誤會了,段小姐的傷是她自己不小心碰到的,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過是自保罷了。”許寧有些心不在焉,段甄找上門來挑事,難不成她就要乖乖捱打?
“你沒動手?甄兒身上的傷可做不得假,許姑娘還是莫要說胡話了”君鳯然決口不提段甄的來意,妄圖將焦點引到別處去。
許寧對她的稱呼,再再的提醒了她一個事實,她不是這個府裡的正經的主子。
“你可以問問段小姐的那些奴才們,或者這院子裡的奴才,隨便哪一個,你挑”許寧只想快些打發了君鳯然,她好靜下心來將方才一閃而逝的某個想法付諸實施。
許寧敢這樣說,定是肯定了沒有人看到她動手,那麼,問也是白問,反而會將段甄的小心計牽扯出來,這是君鳯然所不願看到的。
“此事自有人會來主持公道,許姑娘好好歇著吧。”君鳯然權衡了一番,輕飄飄的甩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訊息傳到白桑院的時候,君毅凡正在教慕容惜惜識字。
說來慚愧,惜惜不是不識字,就是不認識繁體字,尤其是潦草的繁體字。
到了君毅凡眼裡,就成了文盲了。
“真打起來了?”惜惜聽到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如此。
許寧那張冰塊臉,平時屁都不放一個,沒想到,緊要關頭還真有一手。
還有那段甄,一看就是個刺頭兒。
狗咬狗一嘴毛。
“是的,段小姐渾身是傷”小蘭眼光閃爍,小心翼翼的偷瞄君毅凡。
君毅凡神情絲毫未變,時不時的矯正惜惜握筆的姿勢,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矮油,真是能裝。
耳朵豎得那麼尖,真以為她沒發現。
惜惜暗暗撇嘴,故作驚訝的道,“這可怎生是好,快收拾收拾,咱們趕緊去看看。”
此等好戲,豈能少了姐。
不管打沒打,傷沒傷,鬧的越大越好,兩敗俱傷最是妥帖。
死一個是好事,死兩個更是乾淨
“又想偷懶?”惜惜欲收回筆尖,無奈君毅凡不肯讓她如願,掌著她的手不放。
“相公,許姑娘她們都打起來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瞧一瞧吧,萬一……”
惜惜承認她很小人,她就是喜歡落井下石,怎麼的吧。
君毅凡豈會不知她的那點小心思,不過,畢竟是他有錯在身,也就由著她去了。
兩人隨後便去了段甄的院子,卻只見到了君鳯然。
段甄誰也不見。
君鳯然的態度略帶急切,見了二人一個勁的道歉,說是段甄不懂事,惹急了許寧,錯不在許寧。
惜惜好戲沒看著,還得賠本安慰君鳯然。
雖然,她很清楚,君鳯然委實有些太假了。
許寧和段甄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