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他們先攻擊我。”鳳舞轉頭看到伍德已經出來,而樓下也傳來了旅店老闆的哭喊聲,她聳聳肩,返回了房間。
“小姐,您沒受傷吧?”緹婭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愛爾莎怎麼樣?”鳳舞問道。
“還沒有醒,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還能睡得如此安穩。”緹婭有些奇怪,鳳舞並沒有解釋,睡眠術這個魔法對人體並沒有什麼危害,小孩子多睡些沒有什麼壞處。
外面傳來客人們不安的吵雜聲和老闆低姿態的道歉聲,不一會兒工夫,城衛軍也過來調查,連鳳舞和緹婭也受到了盤問,通常來說,這種案子都是破不了的。城衛軍也不過是走個形勢而已。
“隊長閣下,能抓住那些刺客嗎?”塞特滿懷希冀地問道。
城衛軍中隊長用看到白痴一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能夠提供刺客的詳細情況,我們很願意為閣下效勞。”
“……”塞特很無趣地回到老闆另外給他安排好的房間。
這並非是城衛軍無能,在當時的情況下,那些刺客只要將夜行衣和麵罩扯下扔掉,哪怕是站在他們身邊也甭想發現。
第二天一清早,愛爾莎起床後發現自己竟然換了房間,頓時大為驚奇,尤其是看到鳳舞和緹婭之後,小臉上滿是興奮地笑容。
正說笑間。房門突然響了起來,緹婭走過去將門開啟。
“鳳舞小姐,能和您談一下嗎?”塞特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外。
“去餐廳吧。”鳳舞想了一下說道。她既然插了手,這件事不管也管了,還是多瞭解一些情況,才能有備無患。
“塞特先生,說一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吃過早餐,塞特、伍德和鳳舞坐在餐廳的一角,緹婭帶著愛爾莎回房間了。
“我是父親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而我的叔叔褒曼是第二順位繼承人,父親多病,為了避免傷害我們,他將我們兄妹送到外祖家。如果我死了,叔叔就會成為繼任的城主……”塞特慢慢地說了起來,伍德不時的在旁邊補充一、兩句。
“等等,你要繼任的是哪個地方的郡城。”鳳舞實在懶得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知道敵人是誰就已經足夠了。
“是法卡帝國東南行省的落日城。”塞特雖然被打斷,卻絲毫沒有怒容,昨天晚上他已經見識到鳳舞恐怖的戰鬥力,魔法、鬥技、射手……雖然位階不是很高,但組合起來的殺傷力很是非常可觀的,目前落日城的大權雖然在褒曼手裡,但他絕對不敢用本城的人員來對付他們兄妹,而且以落日城的情況,未必請得動高階的職業者。
“四萬金幣,在我和緹婭掛掉之前,你們的安全由我負責,不過,一切行動可要聽我的。”鳳舞也提出了條件。
“當然可以,呃……鳳舞小姐,掛掉是什麼意思?”塞特和伍德對視一眼,都很興奮。
“掛掉……就是死亡的意思。”鳳舞知道自己用錯詞了,連忙換個話題:“塞特先生,我們需要在混亂之領下船,根據我打聽的訊息,大概要兩天之後才會有船。在此期間,我希望二位不要擅自外出,愛爾莎……就讓緹婭來照顧……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塞特如釋重負地點頭,兩個大男人照顧一個小女孩,其中的辛酸……不足為外人道也!
……
在距離這座旅店不遠的另外一家相對豪華的房間裡,那個刺殺塞特兄妹的刀削臉正冷漠地坐在房間裡,在他周圍,還有或站或坐的另外六個男女,只不過其中兩人的身上還帶有燒灼的痕跡。
啪!
刀削臉狠狠地一拍桌子,怒道:“誰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女孩的房間裡突然會出來一個魔法師?”
“或許……或許是他們臨時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