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願意?難道不願意就是罪?
當時這個問題在班級裡掀起了一場辯論的熱潮,結果是誰也沒說服誰,最後還是某一位同學很睿智的結束了這場討論——
要用辯證統一的觀點看待這個問題,所謂‘辯證’,就是一人PK多人的辯論,所謂‘統一’,就是大多數人的聲音匯聚成最後一個決定性的意見。
鳳舞沒有什麼可怨恨的,但對於這種大家族卻抱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她不想自己在什麼時候,也會變成被放棄的一員。
“……鳳舞,你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科拉姆大魔法師發現自己的弟子有些走神。
“呃,沒聽明白,我剛才走神了。”鳳舞老老實實的承認。
科拉姆大魔法師輕嘆一聲,倒也沒有責怪她,“我估計族長的意思,很希望你能回去,事情已經過了很多年了,族裡對件事情已經很淡漠了,他們完全可以接受你的身份。”
“老師,我覺得沒這個必要。”鳳舞認認真真地回答:“無論他們是否將我母親驅逐,他是我的外祖父這個事實是抹殺不掉的,如果他願意見我,在方便的時候,我並不拒絕看望他,但得不得到家族的承認,我是無所謂的。”
“為什麼?”科拉姆大魔法師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他是一個正統的魔法師,家族觀念根深蒂固,深知身後如果有一個大家族的支援,對一個人來說該有多少的重要。當年。雖然他支援茜爾娜,那是支援她個人,而不是支援她的選擇。
“從我母親去世的時候開始,所有對羅蘭家族的義務或者權利,就全部的終止了。我與羅蘭家族的那位族長大人,只存在血脈上的親族稱呼,別無其它關係。”鳳舞說得冷酷了一些,但科拉姆卻是聽明白了,這也是當初鳳舞只承認師生關係的原因,她是根本不想再與羅蘭家族發生其它的聯絡,難道……這孩子的怨恨竟然是如此深刻嗎?
科拉姆大魔法師還是誤會了,鳳舞的心中並不存在怨恨,她只是不能接受這種事情,更懼怕將來會有這種事情落在自己的頭上。
“我明白了。”科拉姆大魔法師點點頭,神情有些沉重,“休息去吧,明天還要去學院。”
“是,老師,晚安。”鳳舞行了一禮,離開書房,身後傳來一聲喟嘆……
回到迪斯特戰鬥學院的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請客,而且團長大人說了,因為這是慶祝鳳舞副團長生還的慶祝會,理當由副團長自己買單……於是,鳳舞喝醉了。
“頭有些痛……”
鳳舞迷迷糊糊的起來,揉了揉太陽穴,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看窗外。天已經黑了,果然是喝酒誤事啊。
“主人,緹婭做了醒酒湯放在這裡,還是熱的。”茱兒忽扇著翅膀停在她的上方。
鳳舞轉過頭,床頭櫃上放著一隻湯碗,上面還有一隻蓋子,她揭開蓋子,端起來湊在面前聞了聞,頓時眉開眼笑:“這丫頭的手藝越發的好了,學劍真是太可惜了,應該向大廚方面發展。”說罷,將湯一口氣地灌下,很不淑女地打了個飽隔,頓時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主人,我們該檢查戰利品了。”茱兒急不可奈的建議道。
“噢,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鳳舞拍拍頭,開啟鍊金塔的門戶,帶著茱兒進入一層大廳。
阿凡達不在,大概是跑到二樓折騰了,鳳舞將在神之樂園中得到的那五枚空間戒指取了出來,最先開啟的是茱兒得到的那枚戒指,裡面整整齊齊地放著一種拇指大小、月牙形的黑色石頭,精神力在裡面掃描了一遍。鳳舞驚訝地發現,這種月牙石竟然多達一百萬枚,而且了這種黑色的月牙石之外,還有金色的月牙石銀色的月牙石,數量要少於黑色月牙石。
她將這三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