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月雙眸凝視著楚皓天,“那東魔楚頂天可否就是代號‘山蛛’的?”
“是,當時,我爹反對那樣的屠殺,但是,其他人利慾薰心,便在行動前晚,用蒙汗藥,將我爹迷昏,之後,便是屠殺。後來,他們害怕我爹將此事公諸天下,仍舊虛情假意地將寶藏分給了我爹一份。但是,他們根本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所以,他們便再次追殺我爹,包括南殺古劍魂、北怪駱雲聰兩位前輩,這就是事情的全部。”楚皓天對沈婉月算是一番解釋。
“不,你說謊,你只不過是在為東魔楚頂天開脫。”沈婉月搖搖頭,後退一步,臉上多了一絲頹然。
楚皓天劍眉一揚,“哼,你要想知道真相,剛好,在這裡,還有一個人可以作證。”
“誰?”沈婉月倏地眼中掠過一絲陰冷,疑惑地問。
“方儒豪,你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查探麼?”楚皓天驟然轉身,劍指指著追魂銀戟方儒豪。
追魂銀戟方儒豪故作疑惑地說:“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代號‘狂犬’,恐怕就是你這條為佞臣嘛哈兄弟和禿魯帖木兒辦事的走狗吧?”楚皓天冷笑地說道。
沈婉月驚訝地說:“皓天,你說什麼?追魂銀戟方儒豪是代號‘狂犬’?”
追魂銀戟矢口否認,道:“你不要巧言令色,血口噴人,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哈哈……”楚皓天冷聲大笑,“方儒豪,你休要狡辯,你就是當年造下殺戮代號‘狂犬’之人。”
轉而,楚皓天對沈婉月說:“婉月,你可記得,當日在江南,茹豔姐、瀟湘為何突然先行離開,去了京城?”
沈婉月自然記得,不假思索地回答:“瀟湘之父脫脫丞相,被佞臣打入監獄,她擔心其父安危,所以,回了京城。柳茹豔為了保護瀟湘,所以,一道去了京城。”
楚皓天搖搖頭,淡然冷笑,“瀟湘擔心其父脫脫丞相安危,那確實是應該,只是,丞相脫脫早已被元順帝坑殺了。所以,她們去京城另有目的。”
沈婉月凝思鎖眉,表示不解,怔住看著楚皓天。
“瀟湘、茹豔姐乃是幫我去京城打探訊息的,正是查探代號‘狂犬’的下落,瀟湘畢竟是丞相之女,在朝廷上,還是有一些眼線,所以,一番查探之下,終於將這狐狸尾巴給抓了出來。”楚皓天這才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沈婉月一臉悵然,誰知,追魂銀戟方儒豪驟然躍起,挺起銀戟直刺向楚皓天的背心。
楚皓天駢指轉身,一道疾如閃電,威力無窮的劍氣自指尖激射而出,劍氣震斷追魂銀戟方儒豪手中的銀戟,更是扎穿方儒豪的心臟,直射到身後的柱子。
追魂銀戟方儒豪口吐鮮血,指著楚皓天,“你……碎空之境?好,死之前,不怕告訴你,我就是‘狂犬’,沈婉月,楚皓天所說,都是真的。”
“你……”沈婉月一陣茫然,雙眸盯著一頭栽倒身亡的方儒豪,默然無語。
局勢,瞬間扭轉過來,楚皓天怒視著唐鈺兒,喝道:“交出解藥,放了我爹,念在多年殺手盟之情,我可以饒你一命。”
唐鈺兒見楚皓天竟是一招就將追魂銀戟方儒豪擊殺,料想他的武功已經更是今非昔比,支吾著道:“憑什麼……我就不給……”
楚皓天跨前一步,聶谷巨劍一橫,擋住楚皓天,冷冷地說:“楚皓天,你我之間,還沒完呢!”
楚皓天輕蔑地掃了一眼聶谷,不屑地說:“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否則,楚爺見神殺神,遇佛弒佛。”
聶谷嗤之以鼻,巨劍一抖,“那你也先問問我手中的劍。”說著,他手腕一轉,巨劍疾刺向楚皓天。
楚皓天微微閉上了眼,驟然睜開眼睛,“劍,你根本不配使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