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黑老三這種如此貪生怕死的人,他應該是不會說謊的,而且從我們之前發現的種種跡象來看,南域這裡肯定也是有一個類似西域血殿的邪惡勢力。”
易天行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事情,非常肯定的說道。
對於易天行的看法,楚天河倒也不意外,畢竟他自己心中就是這樣想的,他在點了點頭之後,猜測道:“那他們會不會就是潘躍奉背後的人?”
“這個應該錯不了,不然單憑潘躍奉他們幾個人,根本用不了這麼多的血脈能量,我估計潘躍奉他們之所以要大肆提煉這麼多的血脈能量,應該是為了提供給這個所謂的南域血殿。”
易天行很容易就猜出了潘躍奉他們和南域血殿之間的關係。
“我們破壞了他們在無極宮的佈局,或許黑老三他們這一次對付無極宮就是為了報復的。”
楚天河沉吟片刻之後,推測道。
“應該就是這樣。”
易天行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有些惋惜的說道:“只可惜黑老三的地位太低了,知道的內情不多。”
“南域血殿和西域血殿之間的相似之處這麼多,莫非他們根本就是同屬一個陣營的?”
楚天河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情。
聞言,易天行的眉頭猛地一皺,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因為他覺得楚天河的說法很有可能是真的。
“易天行,怎麼了?”
見到易天行一直沒有回應自己,楚天河也是覺得有些疑惑。
“楚天河,以後你記得不要再招惹這個血殿了。”
正在沉默的易天行,忽然一臉嚴肅的告誡楚天河。
“其實我也不想招惹他們,只是這一切都是被逼的。”
楚天河也明白自己現在的實力低微,確實不應該去招惹這種自己無法抗衡的勢力,不過這一切都怪不得楚天河,他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
“楚天河,我們都忘記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易天行的臉色忽然變得非常的凝重。
楚天河很少見到易天行有這麼嚴肅的表情,於是著急問道:“什麼事情?”
“你還記得那名在潘躍奉身上留有靈魂印記的八品煉術師嗎?”
易天行並沒有回答楚天河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自然是記得。”
聞言,楚天河大概明白易天行在擔心什麼事情了,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疑問:“我的容貌是經過易容的,如果我把容貌換回來之後,他應該認不出我了吧?”
“煉術師到達八品之後,魂力的靈敏程度已經不是七品以下的煉術師可以比擬的,我們曾經一起聯合潘躍雷絞殺了他的一撮靈魂之力,他必定記得我們身上的氣息,如果我們再次遇到他,憑我們現在的實力,肯定是瞞不過他的。”
易天行一臉嚴肅的解釋道。
“易天行,你的意思是讓我馬上離開南域?”
聞言,楚天河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他也是煉術師,自然明白靈魂之力的受損會對煉術師產生多麼可怕的後果,那個血殿的八品煉術師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八品煉術師可是能抗衡靈境修煉者的強者,以我們現在的這點實力對上八品煉術師,不但毫無勝算,而且想逃跑都難。”
易天行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
“易天行,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遮蔽掉我們身上的氣息嗎?”
楚天河知道易天行可是堂堂的九品煉術師,他沒有得到混沌聖魂果之前,非常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南域。
“如果我的靈魂可以再進一步恢復,我們自然不用離開南域,何況你現在的容貌還是經過易容的,他根本沒有見過你的真實相貌,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