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他也是覺得這兩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惡氣息非常熟悉,彷彿似曾相識。
突然,易天行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他們是……”
“是血殿的那些修煉者。”
楚天河也是終於想起了,猛地脫口而出道。
“不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惡氣息和血殿的如出一轍!”
易天行點頭道。
“你們和西域的血殿有什麼關係?”
隨後,楚天河看向潘曉權他們,冷冷的問道。
“田禾,你識相的就馬上放了我們,我可以幫你求情,你或許還有一條活路,不然你的下場也是死路一條。”
潘曉權並沒有理會楚天河的提問,反而是威脅起了楚天河。
“我有沒有活路與你無關,不過你現在不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痛不欲生。”
見狀,楚天河狠辣的踩碎了潘曉權的腳掌,而且是粉碎性骨折。
“啊……”
潘曉權痛得腦袋青筋凸起,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
“你最好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接下來就是你的另外一條腿了。”
楚天河輕輕地把腳踩在潘曉權的另外一條腿上,寒聲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根本不知道什麼血殿。”
潘曉權嚇得驚慌失措,急忙說道。
“你不知道?”
楚天河眉頭一皺,大腿猛地出力,“咔嚓!”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之後,痛苦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山峰。
“田禾,求求你直接給我一個痛快吧!”
久久之後,緩過神來的潘曉權,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你們兩個知道嗎?”
楚天河隨後看向那兩名無極宮的弟子。
“我們可以對天發誓,我們真的不知道什麼血殿。”
那兩名無極宮的弟子見到潘曉權的慘狀,內心早已經崩潰了,急忙求饒道。
見到這個情形,楚天河現在已經確定潘曉權他們真的不知道西域的血殿了。
“楚天河,雖然潘曉權他們不知道西域的血殿,不過他們修煉的邪惡功法和血殿是一樣的,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易天行肯定的說道。
“也許是他們的資歷太低了,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其中的詳情。”
楚天河猜測道。
“不過這些和我們的關係不大,我們還是先想想該怎麼破了眼前的僵局。”
易天行正色道。
“不錯!”
楚天河點了點頭之後,又向潘曉權他們問道:“你們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我修煉的是暗黑魂力魔訣。”
潘曉權這次再也不敢反抗了,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我們修煉的是暗黑噬血邪訣。”
那兩名無極宮的弟子異口同聲道。
“那這些邪惡功法的破綻是什麼?”
楚天河連忙問道。
“我們不知道。”
潘曉權他們都是一起搖頭道。
“易天行,看來想找到這些邪惡功法的破綻,還是要靠我們自己。”
楚天河無奈的苦笑道。
“讓他們把這些邪惡功法的修煉方法都交代出來。”
易天行沉吟片刻之後,緩緩地開口道。
“沒有問題!”
楚天河微微點頭之後,就讓潘曉權把修煉的邪惡功法抄錄出來。
潘曉權他們把自己修煉的功法都交代清楚之後,楚天河再也沒有繼續折磨他們,非常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