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野女人道歉很沒面子,嘴上硬氣的很,“誰道聽途說了,我們哪裡聽錯了,她分明就沒有清顏姑娘漂亮,還有就憑她的身份也能來薛家赴宴,薛少爺一定是要報那日被她糾纏的的仇。”
人心叵測,但她覺得人性本善啊,怎麼她跟薛沉言好好地朋友關係,就被說成了這樣了呢,是時候澄清一下了,湯小圓對著不遠處躲在術樹後真正偷聽的薛沉言喊道:“薛沉言,你叫我來是想要報仇的嗎?快來說說,要真的是報仇的,我就不等著吃飯,先回去了。”
湯小圓剛剛教訓這兩位小姐說人家壞話的時候要看看四周環境,她怎麼能不看呢,這一看之下,便看到了琥珀的水藍色衣裙,還有裙角的蘭花,剛剛她見過琥珀,而她身後還有一個男子,想來便是薛沉言了。
當薛沉言應聲出現的時候,兩位小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揣測著薛沉言聽到了多少,千萬不要都聽了去,她們最希望的就是薛沉言只是剛剛來。
兩位小姐見薛沉言來了,那個叫妍兒的差點背過氣去,另一個則扶著她跟薛沉言打了個招呼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湯小圓扁扁嘴,“無趣,我還沒說什麼呢,就要暈了,薛沉言,京城的大小姐都是這樣的嗎?”
這樣是哪樣?薛沉言有自己的理解,的確這些大小姐都是表面上看著光鮮美麗,其實背地裡一樣的惡毒,在勾心鬥角的宅院裡長大,很難有一朵清蓮出來,岑秋璃算是個例外吧,這也是長輩提起岑秋璃的時候,他並沒有拒絕的原因。
他可以不成親,但兩個弟弟還要成親,按照規矩,他這個哥哥不成親,弟弟就沒有越過他先成親的道理,所以這才有了跟岑家的聯姻,其實也有好處的,不是嗎?
至於右相宮壑丘還來這裡,只怕也是不死心,想要爭取到薛家的支援吧,但他們都想錯了,薛家說過不參與朝堂的爭鬥就是不會參與,就算說的天花亂墜,薛家也安於做個閒散的商人,無意那些明爭暗鬥。
薛沉言朗笑,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子歸和妍兒兩位小姐,更覺得無地自容,只怕過了今天,她們是要消停些日子了,幾個月內估計在各大場合都會繞著薛沉言走吧。
本來他並不想出來的,為的就是不給這些小姐們難看,她們什麼嘴臉,他心知肚明,只是不拆穿,暗中觀察就好,但湯小圓卻覺得不夠精彩,非要拉上他,他也一時玩性大起,順了湯小圓的心意。
可在琥珀看來,湯小圓的話對薛沉言的影響很大,薛沉言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已經快趕超另一個人了,只是少爺為什麼每次都把心思放在不能放不該放的人身上呢。
“我還怕你被欺負了去,現在看看,完全是我多心了,不過也對,那日初見你,就能把我弄得哭著鬧著要賠償你的人,怎麼會被人欺負了去呢?”薛沉言把前後聽到看到以及親身經歷的事兒聯絡到了一起來打趣湯小圓。
湯小圓也不惱,“你可是親眼瞧見了,我可沒欺負人,一直都是她們在說我,我也只是跟她們開個玩笑而已,何況她們張口閉口的都是你,我好心的讓你出來滿足見個面,滿足下她們的願望,是她們不領情!”
“你呀!我說不過你!”薛沉言自嘆不如,湯小圓的嘴簡直可以舌戰群儒,“手怎麼樣了?還疼嗎?”
湯小圓抬起還纏著紗布的右手,晃了幾下,“還行吧,就是我覺得變成廢人了!”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呦呵,看來我說的你都能懂啊!”她想說的是江沅鶴對她照顧的周到,只是沒太明說,卻沒想到薛沉言居然聽懂了,知己啊!
“那是自然,怎麼有沒有後悔認識我認識的晚了,要不本少爺給你個機會,離開江沅鶴,到我身邊來,正妻的位置……”薛沉言戲謔的掃了眼湯小圓,不大滿意的道:“正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