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動。”那傭人看出了許暨東生氣,不由把李媽搬了出來。
許暨東隨手開啟了衣櫃,將裡面的衣服都扯了出來,眼睛裡都是譏諷:“給我清理掉!這些全部都要。”
說著,側目看了一眼夏含笑,冷笑問:“想必這些衣服夏夫人也不需要了吧?”
夏含笑臉色微微蒼白,別過了臉,知道許暨東是故意的。
“這是你家,一切都是你做主。”夏含笑最後只說了這麼一句。
“好,很好。”許暨東咬牙,轉而對傭人帶怒的吩咐道:“我限你在三個小時,把這間房子徹底空出來,免得新主人看著難受。”
夏含笑呡著唇,等到許暨東說完,她才開口:“這裡沒有我落下的東西,我走了。”
“你確定沒有?”許暨東抓住了她的手,問出聲。
夏含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許暨東拉著她走近床邊,空著的那隻手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那瓶事後藥,塞進了她的手心:“這個你忘了拿!”
他在譏諷她,一點點都沒有拐彎抹角的譏諷她。
他心裡有氣,這個女人如此傷害他,現在還能如此正常的和一個男人結婚生子,而他,就給逆來順受的承受她給的傷害,他許暨東從來都不是這種人。
那瓶藥在夏含笑手裡有些灼熱,她接下了,轉而又扔進了垃圾桶裡:“我現在不需要它了。”
“呵呵,不需要,你確實不需要。”許暨東冷笑出聲,聲音裡帶著一分悲慼。
他以為夏含笑在看到這瓶藥的時候,最起碼的會內疚,會表現出不舒服一些,可是她完全沒有,她的態度甚至帶著反擊的味道,這種只有對敵人才有的態度讓許暨東不舒服,她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連陌生人都沒有當,直接做了敵人,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狀態,明明是他在想方設法的讓她難受,結果卻讓自己難受了,想抓住她的心,自己的心臟卻被她快了一步,抓的死死的。
夏含笑根本就不敢看許暨東的臉,低著頭掙脫他的手,匆匆離開:“我走了。”
許暨東這次沒有再攔著她,任由她出了房子。
夏含笑一直走出了別墅區,目光才重新投放到了那棟房子上,緊緊咬住嘴唇提醒自己隱藏情緒的動作出了別墅區才微微收斂。
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夏含笑的心裡怎麼可能不難受?只不過一直學會忍受,也就學會如何才能隱藏好自己的情緒。她今天來這兒本來就是一個錯誤,所以她得把這個錯誤圓回來了,不能留有一點希望。
夏含笑徹底走出了這個地方,回到了司機和傭人約好的地方,他們已經取完了婚紗,站在那兒等著夏含笑。
夏含笑轉身看了一眼只能隱約看見一角的別墅區,閉了閉眼,坐進了車裡,嘴巴是喃喃的自語聲:“許暨東,這次我們真的徹底斷了。”
她的聲音很淺,讓車子發動的聲音狠狠的給蓋了下去,但是那句自己對自己話不僅進了她的耳朵裡,甚至進了她的心裡。
夏寒生和夏含笑要結婚的訊息很快就成為最熱的話題,很多人並不認識他們,但卻八卦極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故事。
從小以兄妹的身份長大,最後發展成為情侶,這層複雜關係後的故事,似乎更加能撩起人的好奇心,在那些人的想象猜測著,故事出現了多種版本,一個版本比一個版本動人。
方齊眉看著這則報道皺了眉頭,一直在反覆咀嚼那句‘夏寒生後母之女’。報道的意思很明確,就是王若蘭還有一個女兒,並不是夏家的,而且那個女兒的名字叫夏含笑。
她一開始是覺得這個名字熟悉,並未想起來是誰,但是看到報道貼出的照片,猛的想起來是方顏辛的秘書,連忙趕去了方顏辛的辦公室。
正巧,她剛進去,方顏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