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格外的想我媽媽。”
她想媽媽了,想把自己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訴自己的媽媽,媽媽不需要說任何的話,哪怕只用手摸摸她的頭,告訴她要堅持住,她也就足夠了。
“明天去看看吧,替我問好。”夏寒生嘆了一口氣,在夏含笑的臉側印下一個吻說道。
夏含笑不知聲,她也看不到夏寒生的神色。如果她看到了,那她就會發現,夏寒生現在臉上的神色是多麼痛苦,他抬起的左手拼命的想握成拳,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
果然,老天還是絲毫憐憫之心都沒有。不單單讓他的腿失去了知覺,就連手也慢慢開始了。
夏寒生苦笑,身體上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種被上千萬只蟲子啃咬的感覺,他一輩子都不想承受第二次。
他瞞著夏含笑,不知吃了多少止疼藥。他不想,不想讓夏含笑看他痛的死去活來的模樣。不過,現在他很慶幸,他漸漸失去了知覺,這樣疼起來的時候,沒有知覺部位也就感覺不到了。
“寒生,我們的蜜月提前吧。”夏含笑仰起頭看著夏寒生提議道。
夏寒生現在接觸了的除了她就是病,一絲一毫散心時間都沒有,而她也不想再在這兒呆了,夏寒生也不可能去公司了,乘著這段時間出去散散心,說不定對夏寒生的病情還有幫助。
“好,都聽你的。”只要是能滿足夏含笑的,夏寒生都儘量都去滿足。
這樣的他,不知道到底還能替夏含笑做什麼,只能儘量不拒絕她的一切安排。
夏含笑露出輕鬆的笑意,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還是問問劉醫生在確定去不去。”
夏寒生現在這種情況,究竟適不適合長途,夏含笑還沒有問明白,還是諮詢了劉醫生以後再說。
第二天,夏含笑早起去了王若蘭的墓地。
她是真的想念母親了,所以沒有等到生忌就過來了。
夏含笑還沒有走近王若蘭的墓碑便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休閒西裝的男人站在母親的墓碑前,等她走近的時候,看到那個男人的臉不由震驚了。
“方總,你怎麼會在這兒?”夏含笑驚訝的看著方顏辛,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母親的墓碑前。
方顏辛看到夏含笑似乎也是一愣,只是沒有夏含笑的多罷了。
“好巧,你來看王女士?”方顏辛打量了她半天才開口問。
她雖然懷著孕,可是臉和身體都明顯比之前瘦了,臉上的顴骨瘦的都顯得微微突兀。
半個小時,咖啡廳裡,夏含笑點了一杯果汁奇怪的看著方顏辛,剛剛他說有事要告訴自己,現在坐下來了,他反而沒有吱聲。
“方總,你到底有什麼事?”過了好一會兒,夏含笑看著方顏辛問。
方顏辛看著她,體貼的用紙巾擦掉順著吸管流在她手背上的果汁:“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早上的咖啡廳裡並沒有什麼人,方顏辛不急著說自己的事,看著夏含笑,目光恨不得把她這些天的變化一點點刻在腦子裡。
心沉靜下來的時候,音樂似乎不是入了耳,而是入了心。
咖啡館裡音樂再放著,清麗的女聲傳入耳朵,歌詞卻進了心。
再美的雲彩 飄落下來
都會變成了塵埃
再好的未來 你不在
都讓人寂寞難捱
我徘徊在你 世界之外
看你過得多精彩
你總流連在 我腦海
眷戀你戀成依賴
我心有所愛 你可明白
只有你值得等待
為你患得患失顛倒黑白
像個怕黑的小孩
我心有所愛 唯一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