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對旁邊醫生說了什麼,轉而對許暨東說道:“孕婦已經有八個月的身孕,受了巨大的刺激,又吸入打量的海水,孩子可能……”
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許暨東的臉色已經冷到了極點,醫生嚇的趕緊將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結巴說了一句:“大人和孩子,我們都會盡量保住。”
許暨東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抱著夏含笑問:“哪裡是手術室?”
他要親自送夏含笑去手術室,假手於人他怕別人傷著她,碰著她。
醫生見許暨東抱起了夏含笑,也沒有阻止,領著許暨東就去了。
放下夏含笑的時候,夏含笑的手腕滑落,許暨東抬手握起她的手時,她手腕赫然出現的紅繩,吸引了許暨東的目光。
許暨東的瞳孔收緊,連忙拉起了她手腕,那根紅繩上墜著一個‘櫻’字,格外的醒目,紅繩的兩端還有被燒焦的痕跡。
她……她怎麼會有這個?許暨東驚的說不出一句話,呼吸有些困難,他抓著她的手力道越發緊了。
夏含笑怎麼會有這根紅繩?夏含玉不是有嗎?不對,更準確的說是夏含玉的紅繩上並不帶‘櫻’字,夏含玉說不小心弄丟了,那夏含笑手腕上帶的‘櫻’字又是什麼?
許暨東不敢想,雙手有些打顫,眼睛裡的恐慌更到達了極致。
“許總,麻煩你出去一下。”他們現在要嘗試給夏含笑剖腹產,不能讓許暨東留在這兒。
許暨東的喉結緊張的直竄,看了手術檯的夏含笑一眼,轉身出去。
劉博之不知什麼時候也趕到了醫院,許暨東低聲和劉博之說了什麼,劉博之會心點頭出去了,只留許暨東一個人站在手術室外面。
他的十指穿插在自己髮絲間,整個人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夏含笑手上的紅繩卻如何也磨不到,他心裡著急極了,想要儘快知道答案。
他一生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不淡定過,他掏出了煙盒,一根菸含在薄唇上,打火機卻怎麼也打不了火,他的手顫抖的厲害,似乎連打火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了。
許久,煙終於點上,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太難,他一貫良好的自制力在這一刻似乎也失控了。
不一會兒,劉博之回來了,身後還跟著著急的姚嘉嘉,姚嘉嘉看到許暨東那一刻,眼睛裡的怒火燒到了極點:“你到底對含笑做了什麼!”
她剛剛在路上只聽劉博之說夏含笑住院了,但是究竟是問了什麼她並不知道,這時候看到了許暨東,她想都不用想,知道這事肯定和許暨東脫不了干係。
許暨東讓劉博之找來姚嘉嘉,是因為姚嘉嘉是夏含笑最好的朋友,夏含笑的事她應該知道一些,說不定還知道他想要的答案。
“姚小姐,我有幾件事想問你。”許暨東被未把姚嘉嘉不好的態度放在心上,扔掉菸蒂碾了碾啞聲開口。
姚嘉嘉生氣的看著許暨東:“我不知道大總裁要問我什麼,我只想告訴你,含笑的事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請你放過她吧,她為了你犧牲那麼多,現在她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幸福,你為什麼就不能祝福她呢,你這樣糾纏,總有一天會逼死她!”
姚嘉嘉不知道實情,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但卻說的許暨東心尖一顫,夏含笑走到今天,是他逼的?
許暨東結實的喉結竄動了兩下,努力使心跳安靜下來,皺眉反問了一句:“犧牲?犧牲了什麼?”
姚嘉嘉譏諷的看著許暨東,夏含笑不說,苦苦的自己承受著,她可看不下去,她今天一定要讓所有的真相都擺在許暨東的面前。
“許暨東,你是這個世上最大的傻子!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和七年前救你的都是含笑?你知不知道她當年為了救你,在肚子上留下了一輩子都處理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