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對主子起歹心,快給我綁了!”毓秀狐假虎威,拿足了主家做派。
果然,在這主僕二人聲淚俱下,一陣痛訴之後,那些不明真相的家丁上前就要將身為“抱狗丫鬟”的阿福拿下,還好有人高喊一聲:“住手!”
齊福一 回頭,就見宏小爺與蘇靖忠正向橋邊走來,隨後的是大郡主。
“好大的口氣,上來就要綁人?”景宏無視點兵點將的毓秀,他的眼光從公孫茗若的身上掃過,最終落在了齊福的臉上。
“宏小爺,這丫頭放狗咬人,傷了我家小姐!”毓秀不甘,指著齊福向景宏告狀。
“我沒有,哪裡咬到了?再者,是紅燒肉自己跳下去的……”聽他們這樣說,齊福真是嚇了一跳,這顛倒是非的本事未免也使得太過嫻熟了!
見宏小爺他們是來攔事的,毓秀又立馬轉移目標到大郡主這邊:“大郡主,您要為我家小姐主持公道啊!”
大郡主的態度與宏小爺截然不同,她趕緊走到一直垂淚不語的公孫茗若身邊,連連詢問:“可有傷到哪裡?”若是讓相爺家的小姐傷在她郡馬府,那責任就大了!
“大郡主,”公孫小姐不說,那毓秀可沒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齊福,“我們過橋時,那丫頭竟然放狗咬我家小姐!您看這一地的東西,都是那丫頭和那小畜生乾的!”
聽人叫小京巴“畜生”時,大郡主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悅,但畢竟傷人為大,忙讓人帶公孫小姐到離此地最近的雲志閣,前去醫治,還好那個為六郎醫眼睛的先生尚未離府。
聽到橋這邊有人尖聲驚叫聲音時,大郡主和宏小爺、蘇靖忠正在雲志閣,一早就被六郎遣人叫來,沒想到左等那公孫小姐不來,左等也不來,卻等來了這樣一場大麻煩!
這事沒完啊……
大郡主起身時,她瞅了眼立在一旁,神情惶惶不安地齊福:“是你放狗咬人的?”
阿福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是,我沒讓紅燒肉咬她!”
大郡主最後一次與她確認:“放,還是沒放?”
毓秀牙尖嘴利,使出會心一擊:“狗是從她手中放出來的,如何能夠狡辯!”
齊福:“狗是從我手中跳下去的,可是……”這話怎麼說呢?狗確實是從她手中跳下去的,說她沒放,確實無人會信。
大郡主一聲嘆息:“那就是放了。”最終塵埃落定。
既然否認不得,那大郡主只能佯裝主子的樣子,對家丁下令:“來人啊,綁了,押到正廳去。”
“綁她做什麼?她就是放狗了,那也不是故意的!”宏小姐明顯要替齊福說話,可這話說得相當不妥,把事情更往齊福身上推了一推。
大郡主冷眼一瞥景宏,那是不怒自威,冷聲道:“你也跟著來!”
見她這樣說了,景宏這才閉嘴,趕緊跟去。
說是將齊福綁了,押走,也不過是送到雲志閣的正廳等訊息。
此時,廳中聚集了蕭六郎、宏小爺,及郡馬爺和蘇靖忠一行人,齊福坐在靠門邊的座位上。不敢多言,她時不時的望一眼六郎,只見他沉默不語,臉色愈加難看。這般,阿福的心中也跟著不禁懊惱。
當眾人問起事情經過時,齊福心有忌憚,這裡面牽扯兒女私情,又不好說明,只道是沒看住紅燒肉,驚了公孫小姐。
郡馬爺依舊急得坐立難安:“你們說說,紅燒肉從不惹事,怎麼偏襲了相爺家的小姐?”
“安遠啊,你長了一張雲淡風輕的臉,遇起事來怎麼就猴急成這樣?”蘇靖忠不著調,抱著紅燒肉玩得起勁兒,“我猜啊,誰讓那公孫小姐三番五次來郡馬府試探,連紅燒肉都看不下去了,是吧!”
“哎呀,你能不能把狗放下,你就不怕,它發了瘋,連你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