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裹。走進了主臥室,順手將門帶上。“都別進來啊,我佈置一下房間。”
他在裡面忙乎了大約四五分鐘,再開啟門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是遍佈玫瑰,有貼在牆上的,有吊在燈上的,那三米五乘以四米的大床上,九十九枝玫瑰尾相連,擺出了一個大大的心型造型。
“哇,這麼快啊?”張馨率先嘆一口氣,她收拾慣房間的,自然知道這種活看起來簡單,其實是水磨工夫,很費時間的,“擱給我幹,最少要半個小時。”
“還滿意嗎?”陳太忠笑眯眯地回頭看一眼凱瑟琳,不成想她笑著點頭之後,不無遺憾的嘆一句,“很不錯,要是有個攝影師,能完整地記錄下這一剪就好了。”
小雅,去隔壁拿我的凹過來,幫著拍一下”陳太忠打個響指。衝馬小雅笑著點點頭,“老規矩,不露我的臉,你想怎麼拍她,我無所。
馬小雅聽得也挺納悶,說不得扯了張馨來悄悄地問。“我說張馨,這這,,這今天是怎麼回事啊?”
“見證一個二十四歲的美國美女,告別”告別她的處*女”沒人的時候,張馨也心能說幾句怪話,“所以,太忠想搞個儀式。”
“處*女?”馬小雅登時也石化了,好半天才指一指主臥方向,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你是說”凱瑟琳是處*女?不會這麼誇張吧?”
“這跟誇張無關。”伊麗莎白也偷偷溜了出來,聽到這倆編排老闆的不是,禁不住憤憤地插嘴,“我跟太忠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她有資格要求得到更多。”
張馨和馬小雅交換一個眼神,登時齊齊住嘴,人家不是處*女的都不好意思說什麼,咱倆可都是結過婚的人了,自然更不合適瞎嚼舌頭了,
在眾女的圍觀中。凱瑟琳款款地除去身上的衣物,沒有一絲的羞澀,有的只是燃燒的**和無法掩飾的漏*點。
當白色的蕾絲文胸從她胸前掉落在地的時候,一雙震撼視覺的豐碩彈了出來。潔白、豐碩、挺翹,兩顆蠶豆大小的紅點傲然挺立上翹著,只是這兩團的根都有些微的下垂因為它實在太大了。
“很大吧?”凱瑟琳俏臉微紅,笑吟吟地看著陳太忠。眼中滿是驕傲,同時也不忘掃一眼圍觀的三女,那傷得意,是個人就看得出來,“漂亮嗎?”
“很漂亮”陳太忠已經除去了衣物,處於昂揚待的狀態,見她手向胯上一搭,正要除去那最後一件,說不得輕笑一聲,攔腰將她**的身子抱起,向床上放去,“好了,最後一件我來吧”
“哈哈,已經晚了”凱瑟琳嬌笑著手臂一揚,右手做蘭花狀,中指、無名指和小指微微翹起,食指和拇指間,是一塊白色的輕薄的布片敢情兩邊都是活結。
我討厭女人太主動,陳太忠心裡悻悻地嘀咕一聲,臉上卻滿是驚訝,“哦,天啦,你平常就穿這樣的內衣嗎?”
“等你的時候。在伊莎的房間裡洗了一個澡,專門換的”凱瑟琳的眼睛變得迷離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低了,略帶一點沙啞,卻是勾人無限,“喜歡嗎?”
“嗯,很喜歡”陳太忠微微分開她的雙腿,不成想她的雙手已經捂住了下面,輕哼一聲,“不要看,”
不就是白虎嗎。誰沒見過似的,陳太忠心裡輕笑,將她的手拿開,她那裡也是光潔的。卻不是像伊莎、貝拉一般將毛剃除的,而是天生如此,只是恥骨上方的賁起處,零星點綴了幾根毛,卻是暗紅的顏。
“忍不住了”陳太忠就待俯下身子,誰想凱瑟琳手一伸,推開他的胸膛,勉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膩聲膩氣地問了,“你,不是要喝烈性酒嗎?”
伊莎網自顧自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聽自家老闆這麼說,輕笑一聲,赤著身子就跑了出去,不旋蹬就拿了一瓶酒進來,不由分說地擰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