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署名的稿子,才有可能上報。
就算別人挖掘了素材回來,都要跟她共同署名,否則的話,老闆就不可能批,更別說大家也都知道劉記者身後有人,現在名頭又大,對大家來說,能跟劉姐共同署名,都是非常榮幸的事兒。
什麼叫名人的影響力?這就走了,劉曉荷為此是受了大罪的,能走到眼下這一步總算還值,當然,她也懂得飲水思源,又知道保護自己的資源,所以對陳太忠的要求,一般都會滿足。
就算眼下這種大氣候。她也打算跟老闆好好地談一談,“我知道,馬上要五十年大慶了,但是這篇報道對我來說很垂要,能通融一下嗎?”
“你都知道要大慶了,還耍我怎麼說啊?”老闆急得都快哭了。報道本身就夠敏感了,你偏偏還撿這麼個時候,“你知道我最近開了多少會?接了多少通知嗎?這樣吧,過了國慶。行不行?我給你排到頭版上去。”
“過了國慶,估計就不趕趟兒了”劉曉荷嘆口氣,她知道陳太忠現在基本就在國外飄著呢,這事眼下辦不了的話,將來就難免再生出波折來。“這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安排的,出了問題的話,我會負責的。”
出了問題你負責?你有人罩著可能沒事。但是我的報紙有問題了啊。老闆苦著臉猶豫半天,“那”你也得改一改再,想一想兩年前《青年都市》被封半年的原因,那只是沒有跟著大家同一篇稿子。”
他也實在沒轍了,就要她強調一下,這個“某著名主持人”堅定地表示要上訴,並且相信真善美最終能得到尊重側重點不同的話,風險要小一點,硬著頭皮找夾縫兒上吧。
劉曉荷也為難啊,跟徐老師聯絡一下,知道自己今天稿很重要,不得不改了稿子,送到主編那裡,主編苦著臉看她,“老闆說了,不能登,,他網跟你談完,就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敢登的話,後果自負。”
這就是大隊長那邊使上勁兒了,你劉曉荷不是牛嗎?不肯買賬嗎?行,我不找你,我找那怕我的去,這總可以了吧?
老闆還真的憷這威脅。商報以前不是沒報道過類似的事情。自打某記者被當事人按著灌了兩瓶白酒之後,類似的報道真的就少了。
你可以揭露行業不正之風,別太犀利,也別太獨家了,公檢法司也能報道,但是要對事,避免針對人,像今天打電話的這位就說,“你這是打算砸人飯碗嗎?沒了飯碗的人,情緒容易激動啊。”
老闆跟主編下了死命令,要頂住劉曉莉的壓力,交待完此事後,他也覺得自己出爾反爾有點無顏見人,又不想開罪自己的王牌,索性關了手機直接溜號了,誰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劉曉菲跳腳也沒用了,畢竟她只是記者不是老闆,說不得打個,電話通知陳太忠一聲,“這個”事情被我辦砸了。你看現在該怎麼樣?”
“砸他的飯碗?”陳太忠一聽就惱了。不被報道就砸不了你的飯碗了?真是給臉不要,我本來打算晚些時候再收拾你的,
“:,既然他不想要飯碗了,那直說嘛六“…
砸個副大隊長的飯碗,找田立平倒是一個選擇,但是哥們兒總麻煩人家,那不是得領情嗎?老田指不定現在心裡就挺煩我了呢。
找田書記出頭,那也容易引起別人一些不必要的聯想畢竟這些界上從不缺少陰謀論者,不過還好,陳家人做事,從來不缺乏變通的能力。
我本來打算用正規手段對付你的,你丫居然使出這麼一招來,那也就別怪哥們兒做事不講究了,天底下不講理的,可不止是你一個人啊。
嘆章怪事多
當天晚上,那大隊長在家睡覺,睡到半夜猛地被屋子裡的怪味兒驚醒。禁不住抽一抽鼻子,“這,這是什麼味兒啊?”
他的愛人也被他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