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傅少平時不用漱口水麼?”
“用啊,怎麼了?”傅子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看到沈墨用手指擋住了鼻子,頓時覺得尷尬非常!
哪裡還敢湊沈墨這麼近?到一邊兒去,自己瞧瞧哈了哈氣。但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味道啊。
綠燈亮了,傅子源也沒有功夫細想,繼續開車。但整個人已經窘迫不已,哪兒好意思再說話?
心裡暗道出師不利,誰想到沈墨這女人是這麼有潔癖的?
原本他也沒有對這女人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想要好好兒給她一個下馬威,讓他們陸氏不敢再往下壓價兒而已。但是看到沈墨的一瞬間,忽然改變了念頭兒;等到看到她的全面容的時候,更是覺得,這樣一隻小肥羊兒送到面前,可不能放過了。
沈墨這女人,真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尤物啊。這樣的長相和身材,她穿得越是保守,就越反而會讓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她給扒光了,扔到床上去。說衣著保守的女人不會勾起人的興致的,那都是沒見過這美女的。
但凡是真美女,不露勝似露啊。
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玩兒上一晚,也算是不虛此生了。更何況,如果他真的能搞定了沈墨,還怕陸氏那邊不肯出錢麼?如今沈墨可是陸氏的第二大股東,在陸氏說話是很有分量的。
任何一個城市的交通都是如此,一到了上下班高峰期,必定堵得水洩不通。沈墨為了避免上下班高峰,特意將時間定得提前了半小時,但無奈傅子源囉嗦啊,開車比蝸牛爬得還慢。這下好了,成功地趕上了高峰期。
對b市的情況,沈墨是不太瞭解的。但是對傅家父子約好的福源中餐廳,還是做了一番瞭解的。
首先她要知道的,就是從她住的酒店到這吃晚飯的中餐廳有幾條路可走,每一條路上都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其次才是那中餐廳的檔次和受眾群。其實後者是無關緊要的,要緊的是,她必須要確保自己在去和回來的路上都沒有意外。
誰知道傅氏父子會不會用什麼非常規的手段?誰知道她來b市的事情,會不會被陸嘉逸給洩露出去。洩露給史蒂文、或者葉詩雅……
她不願意這樣想陸嘉逸,但防人之心卻是不可無的。
一想到她現在也要和陸嘉逸用上防人之心了,就覺得有些悲涼。
這段情走到今日,她知道,自己是要負主要責任的。是她對陸嘉逸的處理方法太強硬了些。
但若非如此,便更不可能有真正的了斷了。
原本只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因為傅子源的耽擱,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
到餐廳的時候,沈墨覺得自己的耳朵裡都要長繭子了。
“沈總,請……”傅子源倒是很紳士地搶在她前頭兒,給她開了車門。
“有勞傅少。”沈墨道。
這是最基本的禮節啊!可是卻聽得傅子源恬不知恥的笑道;“能為沈總這樣的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沈總何必和我見外?”
如果這話,他是用平常的客氣語氣說的,也沒有什麼不妥當的,也就只是商場來往的必要客套而已。但這話被他用油膩膩的聲音說出來,意義可就完全不同了。
“傅少……你聽過博宇的廖少麼?”沈墨忽然回身問道。
“哪一個廖少?我和廖輝的關係不錯,但最近他出了點事兒,已經好久沒聯絡了。”傅子源道。
忽然很曖昧地笑道:“怎麼啊?沈總對廖少感興趣?還是已經和廖少……”
“只是覺得他的下場很慘”,沈墨打斷了傅子源的話,這一次並沒有給他好臉色,而是道,“我們陸氏是有誠意和清暉做成這筆買賣的。所以目前為止,我們還是朋友的關係。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如果及時收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