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聽肖揚說什麼洩題,再也忍不住了,上前質問道,“你說洩題,你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你憑什麼這麼說。”
肖揚冷笑,“焦迎秋,不是我說,你問這句話的時候良心上過意的去嗎?還問我要證據,我問你,”他指著溫夏,“溫責編是不是和某個人是高中同學?”
溫夏上前,“你什麼意思。”
肖揚輕蔑的冷笑,“什麼什麼意思,這還用說嗎?首府日報成立至今,有過特邀作家空降的案例嗎?以前沒有,為什麼你溫夏來了以後就有了?”
“還有,剛才在棋星齋,大家都看到了,晨陽是和你們站在一塊兒的,你們當時說什麼?我就問你們當時說什麼了。”
溫夏被氣得直髮抖,指著肖揚一字一字道,“你把話說清楚。”
肖揚雙手插兜,“我說清楚?行,既然你想聽,那我就說清楚,我說,你、洩、題!”(未完待續。。)
134 事情鬧大了!
譁!
作家們譁然。
“不會是真的吧。”
“誰能知道呢,這事兒不好說。”
“我去!這如果是真的還能不能有點兒信任了。”
“我覺得問溫責編不像是這樣的人,她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會做?再說了人家就算做了你又能怎麼樣?”
“嗨,這就是個遊戲,我覺得就算溫責編做了,也不是故意的,朋友之間交談也有可能不小心說出去。”
“那也不公平啊,咱們在這兒辛辛苦苦的猜來猜去,人家那道題的輕鬆的就搞定了,咱們不是浪費時間嗎?”
“說的也是哈。”
其實,現場大部分人還是心知肚明,溫夏不會這麼做。
再說了,她只是個責任編輯,又不是行政部的人,策劃這種事也輪不到她。
只不過現場有不少人對晨陽剛才品酒的速度都存有疑慮,眼下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甚至有些人還故意懂裝不懂的說些風涼話要挑起事端。
溫夏氣的不輕,咬著牙責問肖揚,“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
肖揚輕蔑的笑了聲,“還需要什麼證明嗎?”他雙手攤開,衝著大家笑道,“你和某人是高中同學,一路上又竊竊私語,誰知道你們說什麼。”
1組有位女作家看不慣站出來,“肖揚,你不要說話太過分,這一路上我跟著溫編輯,晨陽老師絕沒有問溫編輯任何有關比賽的事。”
溫夏感激的看著女作家。
晨陽也看了眼這位站出來的妹子。
這姑娘他有印象,但就是對不上名字。
賽場上,焦迎秋也站出來迴護道,“我也可以作證,這一路上晨陽雖然和我們走在一起,但他從始至終沒有問過一句關於比賽的事。”
“你不是問我棋星齋的時候晨陽和我們說什麼了嗎?我可以告訴你,當時我們就是在聊天,純聊天,滿意了吧!”
肖揚切了聲,“就算他們沒有當著你們的面討論,那你們怎麼證明他們倆在背後沒討論過?”
“你!”
“怎麼?說不出來了吧。”
“有什麼說不出來的,”溫夏上前,“我拿我的人格保證,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討論過比賽的事兒,而且我也沒參與過策劃,這個在場的同事都可以證明。”
來時抱抽籤箱的姑娘道,“我可以作證,這是我們活動部和行政部共同的計劃,小夏只是責任編輯,不會參與到策劃裡面。”
肖揚冷哼,“切,你們蛇鼠一窩,當然會幫著自己人說話。”
溫夏氣結。
焦迎秋咬牙。
在場的工作人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