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了很長時間,告訴他否定答案後,轉身去了中廳,那柄通體瑩自的長劍安安靜靜的拄在牆上,似乎在等待主人的來臨,望著那柄劍,突然就想起來初見時她張狂肆意的樣子,忍不住揚起嘴角。
祖父走進來,與他站在一起,望著牆上的物事,幽幽的說:“那小丫頭也不來了,怪寂寞的。”
聽到這句話,他心底隱隱有些贊同。
關東決賽很快就到了,對手如預料,是青學,沒有手冢的青學能有幾分實力?
雨幕中,他審視著那幾個情緒激動的人面無表情。只是一場普通的練習賽而已,他想。轉身回隊的路上,遇見了她,意外的同時,明白過來,應該是青學邀請她來的。
簡單的客套話後,地點點頭要離開,只是在柳身邊突然停下,眼神凌厲,表情駭人。
在她冷冷的口氣裡,真田意識到,在這段看似平靜的日子裡發生過不得了的事。
“柳,休雅做了什麼?”他厲聲問,只是還沒等柳目笞,身後剛離開的地方便傳來自己後輩狂妄的挑釁聲。
一皺眉,他走了過去。
切原的性子他了解,透過手冢,青學各位的脾氣他多少也能挺得清,但剛得知的訊息讓他有些煩躁,再無力探究此事,只一張口,便引發了導火線。
看著火爆的幾個人,他頭疼的要命,偏偏還夾雜了一個她,三言兩語解決完後輩,對地點點頭離開。
他迫切的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競讓她動怒至斯。
卻是沒想到這麼複雜。
柳一氣說完,他一言不發,小小的亭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外面的雨珠滴滴管笞的落下,聲音輕微卻直砸人心。
“真田?”柳小心的喚他。
恍然被驚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機撥通某個遠在千里之外的人的電話。
“真田,我那時如果告訴你忍失蹤了,你能怎麼做?你能找到她嗎?你能站在幸村休雅面前呵斥她,讓她對忍道歉嗎?”
“如果不能,就不要來質問我。”
“跡部很好,他比我們每個人都做的好。”
“真田,你太認真了。”
熟悉的清冷口氣帶著點點嘆息讓他迷惑,說出的每句話都讓他心悸。
“柳,你覺得休雅有錯嗎?”他疲倦的問。
“有。”柳果斷的目笞。
“可是,為什麼還要護著她?”
柳沉默了很久,“真田,我敬重幸村。”
真田好長時間才低低喃道,“我也是。”
在柳起身打算離開的時候,真田突然問道:“你覺得跡部這人怎麼樣?”
柳俯視著他,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憐憫:“真田,這個問題你該自己回笞。”說完,轉身離開。
真田有些煩悶,似乎所有人都能明自,卻只有他自己摸不清。心煩意亂中拿起了球拍。
黃色的球,準確的擊碎滴落的雨珠,他的心慢慢安靜。
寧寂的視線裡,突然出現另外一隻球,他冷眼掃視旁邊矮矮的男生沒有說話。在接二連三明顯性挑釁後,他才冷聲表示不耐。
聽著那男孩的提議,他想了一下,表示同意。
心情不好,發洩一下也不錯。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是手冢認定的支柱,能讓手冢刮目相看的人少之又少,手下不自得注入幾分心神。
在審視到那職本來充滿鬥志的貓眼變得逐漸冷漠後,他才滿意的結束戰局。
“比牆壁練習有意義。”最後加了一句話,其實他很樂意這句話成為最後一根稻草,就是不知道這小男生有沒有本事全部甩掉。
被手冢打擊的心緒得到幾分平緩,他舒田氣,走向臺上旁觀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