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久不試試身手,最後會變成絕對的廢物,她不能真的做一個被楚玉養的米蟲。
好在王府的匠人很多,那些外殼,齒輪,轉子之類的很快就初具規模,可是一到具體步驟,連發電機原理都還沒鬧明白的某人就傻眼了,雖然可以憑著小時候課外老師傳授的步驟慢慢嘗試,可是今天心裡忐忑不安的,實在不適合靜心做研究,她就吩咐匠作房的人去領一些橡膠來先做許多的漆包線備用。
楚玉去了許久許久都沒有回來,泠然等得心裡發慌,天暗了,一個人晚飯也吃不下去,就帶著高南劍和葉南鄉準備闖一闖相府。
這裡前腳剛跨過永珍園連線相府的園門,就見幾名僕婦帶著兩名衣著樸素的三十多歲的婦人正走到門前,雙方結結實實打了個照面。
泠然想錯開身就過去,那兩名婦人卻都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其中一個高一些的上來就將她抱進了懷裡,“泠兒,總算是又看到你了,叫娘好不記掛”
這聲音讓泠然過耳不忘,雖然沒了當初的歇斯底里,還是比較尖細,剛重生那一刻有人抱著自己哭著“我苦命的兒啊……”,那場景聲調後來曾多次出現在她的夢境和記憶力,令她瞬間就僵住了。
“如今我們孃兒仨總算是團聚了,翠姐你就不要哭了。”低沉的女中音……
正是當初驚叫“泠兒還沒死”的那一個。
泠然的情緒跟這兩個女子完全不能同步,雖然意識到這兩個人可能是這具身子的至親,但她心裡的第一個念頭是慌張,趕緊輕輕推開她。
當初她們好像是三個人,一直還蓬頭垢面的,時間又短,完全沒有看清楚她們的樣貌,如今細細一看,才覺驚異。
這兩個婦人根本不是中原人的長相,照她看來,倒像是俄羅斯人或者說是新疆人,鼻子高得有些突兀,眼窩非常深,一個眼珠灰濛濛的,另一個藍色。但瞧她們的衣著神態和說話腔調,與中原人又絕無二致。
兩個婦人見她愣著,高的那個有幾分疑惑,又有些傷心的模樣,執起她的手道:“泠兒,我是娘啊你怎麼了?”
“我是香姨,泠兒,我們來接你回去”旁邊的那個女中音用熱情無比的語調說著。
聽到要接她走,泠然更怕了,想甩開她們向相府那頭走去,“我……我這是去找王爺,你們別攔著我。”
“泠兒娘從小是怎麼教你的?你是定過親的人了,怎麼能嫌貧愛富貴?王府不是你久留之地,今蒙相爺恩典,讓你回家,這就跟娘回南方去。”高個婦人過來拉她。
泠然急了,好在高南劍和葉南鄉上來將她從兩婦人手裡搶救出來,擋在她們之間。
高南劍道:“兩位夫人不要激動,就算是張姑娘的母親,我們也不能讓你帶她走,請讓姑娘尋到王爺再作計較。”
泠然見脫離了她們的糾纏,拔腿就往相府裡跑去。
於總管卻帶著幾名侍衛從幾棵大樹後閃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泠然冷冷看著他,喝道:“讓開”
於總管也沒有行禮,一張臉跟戴著面具似地一點表情也沒有:“於某奉相爺之命,請姑娘速速跟隨你的家人離去,若再遷延,殺無赦”
泠然舉目望向他的身後,才發現他帶的是一隊火槍隊侍衛,現在都把黑幽幽的槍口對著自己,好像她一反對,他們就會把她轟成馬蜂窩。
“我要見王爺”泠然小臉繃得緊緊,根本不退縮。就算是楚留香的命令,她也不是很害怕,她相信楚玉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我們這就帶她走,請於總管手下留情。”兩個婦人一左一右上來拉她。
高南劍和葉南鄉卻不答應了,搶在婦人前面架著泠然就飛身而起,閃到了一排桂花樹前。
於總管道:“兩位是天樞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