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可以說是我哥哥。”
梁襲道:“之前我還懷疑獨眼是不是被誣陷,被你誣陷。哈哈。”說這句話,就代表梁襲已經信任薇薇。
薇薇也笑:“我怎麼可能會傷害蒙達。”
梁襲道:“是啊,不過你知道我們做偵探,什麼都要懷疑。我認為我不方便和你討論太多案件細節,畢竟涉嫌違法。總的來說案件基本定了,我想這一兩天警方就會通知家屬。”
薇薇點點頭,站起來:“打擾你了,我會耐心等訊息。”
梁襲好奇問:“蒙達出了這種事,怎麼沒見蒙達妻子?”
薇薇道:“她心臟不太好,公司現在不敢告訴她這件事,只說蒙達和我到倫敦出差幾天。”
梁襲點頭:“行,我接個電話……嗨,你起床啦?”卡琳打來的電話。
薇薇一聽梁襲語調,微笑和梁襲揮手再見,梁襲忙快步跟上去,送薇薇離開,關上門。和卡琳膩歪時,梁襲一心二用回憶薇薇的舉動,手拿開沙發墊子,果不其然在縫隙中發現了一枚紐扣竊聽器。梁襲沒理會,蓋回沙發墊,繼續和卡琳膩歪。
這案子梁襲還是挺糊塗,他知道了一些基本點,但始終沒搞清楚獨眼行為的怪異。獨眼殺人了,確實殺人了,但是他裝著沒有殺人,但但是他殺人用的是自己的配槍。這個坎梁襲跨不過去。結束通話電話後梁襲本想來一波頭腦風暴,波比晃盪著到了偵探社。
梁襲拿出一張紙,寫:有竊聽器,不談論工作。他擔心波比說起熱氣球的事。波位元意上門就是要告訴梁襲,七天後就可以放飛四百個熱氣球,持續一週。崇拜哥嗎?你不讓談,我很難受的知道嗎?你讓我難受,我也不讓你好過。打高爾夫球去,上次被虐到住院,自己最近一週只碰過諾諾,已經休養生息,體力無限,看哥怎麼虐殺你。
……
打完第三洞,梁襲和波比上高爾夫球車,副駕駛的保鏢長道:“可能有人在監視我們。別朝右邊看,右邊六百米是道路,有一輛黑車suv一直在跟隨我們的位置停車。”
波比道:“我比較關心是監視我還是監視他?”
梁襲介面:“你沒那麼重要。我手頭有個u盤,一直沒機會看裡面的內容。”
梁襲在車上思考著案子,到了第四洞電話聯絡了貝克,貝克告訴梁襲一切照舊,獨眼對自己殺死蒙達的影片不做評論,對問題保持胡扯蛋回答狀態,仍舊沒有提出律師要求。上次那個半路律師始終沒有出現。
獨眼好像在等,等什麼?等自己嗎?那你可能想左了,自己打了球要吃飯,吃了飯要下班,下了班和女朋友有一系列節目。明天是週六,後天週日,最少到週一卡琳正式回醫院自己才有空繼續調查獨眼案。一天天的,忙的和狗一樣。
當打到第七洞時,跟蹤車輛走了,梁襲知道薇薇派人跟蹤自己,薇薇應該確定自己屬於無害型人員。梁襲知道整件事和薇薇脫不開關係,現在就是找不到關鍵點。關鍵在於獨眼要什麼?在等什麼?另外一個疑點,假如巴列薇薇是始作俑者,薇薇的表現為什麼那麼拉跨?做事似乎沒有調理和計劃,想到一出是一出。
球賽的結果是梁襲慘敗,在波比體力跟得上情況下,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比賽。到第十洞除非梁襲把球吃了,否則波比已經確立勝利。但不管波比怎麼講道理,梁襲還是渴求奇蹟,必須打滿18洞。萬一呢?萬一17洞你崴腳了呢?波比無力看著梁襲揮空,看著梁襲從沙地艱難把球打出來,艱難的推杆。
這場比賽足足打了四個小時,波比對於戰勝梁襲已經沒有任何的熱情。特別是梁襲輸的非常情願的模樣,讓他找不到一點勝利感。
梁襲回到偵探社遇見了一名客戶,這一切都感謝波比他全家。波比給偵探社安裝了一個超牛的門,客戶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