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六十五歲,居住在柏涵小區附近,和自己妻子住在一起。一週前和自己妻子離境前往芬蘭,至今未有入關記錄。”
梁襲笑:“無人駕駛。”當然不是無人駕駛,歹徒或許是拿了車牌,或者是借用了萊德的車。說不定萊德夫妻去芬蘭旅遊也是他們的安排。
塞拉道:“查到目標車輛聯絡漢堡店的電話號碼,預付費電話。除了撥打漢堡店的電話外,這個電話卡接過四個查不到號碼的電話。”
梁襲問:“劉真,怎麼看?”
劉真道:“你認為歹徒會住萊德家嗎?”
梁襲道:“這是一個很聰明的手段,我去巴黎犯罪,我不想住酒店,又希望得到安全的交通工具。有一個很好的辦法,給一對老人送上旅遊大獎,讓他們出門旅遊去。為什麼是老人?因為他們沒有工作需求,時間非常充裕,說走就能走。車輛肯定不能帶走,也不會將車鑰匙帶走,那我就可以借車一用。這樣一來,不僅有地方住,也有汽車使用。”
梁襲道:“最重要是萊德家的位置,他的家不屬於柏涵小區,而是柏涵小區外。他的家相對比較偏遠,並沒有納入柏涵社群。社群警察不會注意他們的家,社群活動也不會找他們,萊德情況完全是為歹徒量身定做。但……不一定是歹徒。”
劉真疑問:“嗯?”
梁襲道:“我很糾結,如果壞人足夠聰明,比如和我一樣聰明,那我們就不能動萊德這條線。如果壞人不夠聰明,萊德房子內住了歹徒,歹徒開萊德的汽車,兩次近距離靠近格雷汽車,他們已經發動了襲擊。”
劉真不同意:“格雷汽車是防彈汽車,他們跟蹤格雷汽車,是希望格雷能下車。”
梁襲接受,道:“動還是不動?我不知道壞人聰明還是不聰明。”如果格雷乘坐的不是防彈汽車,表示壞人一定是聰明的。格雷乘坐的是防彈汽車,那麼就無法判斷聰明與否。聰明的話就不能碰萊德線,會打草驚蛇,不排除壞人故意設定一個暴露的點來判斷警察是不是開始懷疑格雷有遇害風險。
塞拉彙報:“這一週有人住在萊德家裡。”從後臺就可以透過智慧電錶監控居民用電情況。
梁襲問:“人臉比對有結果了嗎?”
塞拉轉電腦螢幕:“有了。”
梁襲和劉真看了好一會,未發現可疑之處。劉真問:“刮車怎麼樣?”
梁襲:“刮車?”
劉真道:“我們在緝粉隊常幹,就是透過製造小刮蹭交通事故,將粉犯從汽車內騙出來。或者去證明車內是不是有我們要的人。”
梁襲道:“垃圾。”
劉真不明白:“垃圾?”
梁襲道:“居住一週時間必須處理垃圾。”
劉真:“垃圾車?”
梁襲道:“如果萊德線是打草驚蛇線,萊德家中住客就沒有也不需要太多防範之心,因為他們就是等著警察來的。他們會把垃圾正常放在門口大垃圾桶中。如果他們沒放垃圾,說明他們很小心,把垃圾帶到遠處投放,那他們是我們要找的正主。”
劉真一聽,伸手和梁襲擊掌,這邏輯通。她就喜歡梁襲有一顆能以最簡單方式解決最大麻煩的頭腦。
……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梁襲猜對了,萊德線是對方的警報器。這麼一來,對方的身份從小怪變成了精英怪,事情開始變得複雜。
“我們如果針對格雷安保問題進行調查,會發現萊德家的問題。知道情況後肯定會把萊德家的人帶回去調查。這是警察邏輯,這是執法規範,對方存在非法入侵等犯罪行為,這種做法無懈可擊。問題在於:一旦行動,壞人就知道警察開始考慮格雷的人身安全,並且投入了一定資源來保護格雷。反過來說,萊德家內的歹徒一直沒有被驚動,被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