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或者減弱顏色讓人對眉間距產生誤判。最有代表性就是假睫毛,假睫毛在歐美女性中非常流行,佩戴之後,能讓眼睛增大。不是真的增大,而是讓別人看起來眼睛會更大,假睫毛就是典型化妝術中的視覺欺騙。
再回憶那張臉,除了秀氣梁襲說不出其他特點,鼻子不是很高,不是很大,不是很塌,不是很小。眼睛也很中庸,眼珠不大不小,眼角不翹不斜,面板不粗不嫩。簡而言之,是一張沒有特點的臉。讓梁襲印象最深的是他在派對中打的髮蠟油光滑亮,向後梳的短髮因耀眼搶奪了他臉部的所有特徵。
……
“沒事了,放開她。”見到特警用膝蓋跪在蕾娜的後背,梁襲上前招呼。
特警認識梁襲,拿開膝蓋,心有餘悸道:“梁先生,小心點,這是一隻母獅。”
蕾娜抬頭看向梁襲,並未發現舉頭動作導致前胸被地板擠壓走光。梁襲伸手拽下貝克的西裝給蕾娜蓋上,將已經被戴上手銬的蕾娜扶起來。
貝克在一邊懵圈:你不能脫自己的嗎?
梁襲回了一句:“讓你帶人,你就帶這點人?”
這句話說的貝克沒有一點脾氣。
梁襲說了要抓忍花,說了讓自己帶人,還給自己最佳的突擊時間。抓不到忍花的唯一原因是自己帶的人不夠。脫外套了不起就是個感冒,至於揭自己的傷疤嗎?貝克作為一名警察,嘴上不說,內心並不好受。要說聖旗雖然個頭大,但屬於治政上產物,忍花絕對是刑案中的扛把子。而就在剛才,自己錯過了抓捕忍花絕佳的機會。
梁襲沒有那意思,他不是錘石,不會搞計劃,他只會找核心,抓重點。好在男人之間不會因此產生誤會,貝克無奈的嘆口氣到一邊聯絡各單位。最要命是工作報告,自己應該怎麼解釋自己帶特警強闖別墅的行為呢?咦,可以找伊莎幫忙,順便的話還可以求個婚什麼的。
……
蕾娜的事麻煩嗎?律師找的好的話,本不應該麻煩。麻煩就麻煩在貝克和搭檔都能證明有人從蕾娜臥室窗戶跳下來,同時給搭檔飛了一記手裡劍。即使在法律上最終依靠警方程式錯誤,蕾娜無罪釋放,但歐洲司法機構必然全部盯上蕾娜。
其次誰又能肯定蕾娜就不是忍花呢?連梁襲也沒有放棄這個想法,他並未排除蕾娜是忍花的可能。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抓到那個神秘人。
根據調查,為派對服務的一名酒水師臨時有事,讓自己的師兄替自己出席派對。原因是波比派對給的小費很高,善解人意的主管沒有考慮安全問題,同意了酒水師的請求,疑似忍花的人就這麼光明正大進入了派對。這符合錘石的計劃,僱傭三家酒店負責派對,製造酒店之間的混亂,讓他們無法認全工作人員,給忍花可趁之機。至於這位酒水師,他被捆綁在自己公寓內,他說是蒙面人逼迫他打電話請假頂班。
這麼看來,忍花的計劃也很粗糙。問題也出來了,既然忍花都混到派對中,為什麼沒有對波比下手呢?要知道錘石計劃在派對期間製造了不少於三次對波比下毒動刀的機會,幾次釣魚硬是沒有把酒水師釣出來。如果酒水師發現了問題,他應該找機會離開才對,為什麼就這麼幹了一晚上的活呢?
派對第二天清早梁襲到南區刑偵部配合調查,和幾名警探一起琢磨監控拍攝到的忍花照片。一套照片看下來,大家連忍花是男是女都沒有定論。梁襲反倒看出點其他門道,在其他警探離開後,他對身邊貝克道:“他很熟悉酒水師的工作。”
谷貝克問:“不就是拿酒水嗎?沒有什麼花俏的動作。”
“高檔調酒師和酒水師動作不能花俏,他們有自己行業標準。”梁襲指一張照片放大手部動作:“這是柯林杯,杯口小,杯身長,擦拭杯內水珠的唯一辦法就是用乾布塞緊後轉動才能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