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子內壁。他的動作完全正確。再看他拿杯子的動作,絕對是酒水師的動作,儘可能的避免自己的指紋留在明顯的地方。”普通人握杯,抓杯,而酒水師會用大拇指和一到兩根指頭捏住杯底,將杯子放好,儘可能不去觸碰杯身。晶瑩剔透的杯子都是用專用布擦出來的,在水珠未乾之前擦乾水珠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酒水臺一共有兩名酒水師,比對他們的工作流程發現沒有什麼大的不同。
梁襲問:“我能見見蕾娜嗎?”
貝克道:“她可不是想見就見的。人家律師拽上天,準備反過來控告我們。今天請你過來,想請你當一次重要的證人。”
梁襲問:“怎麼說?”
貝克:“按照事實說。”
梁襲點頭:“我朋友波比找我幫忙,我發現了蕾娜可疑之處,判定蕾娜有可能和忍花有勾結,於是聯絡了警察朋友。這還是違法辦案。”
貝克道:“你現在在倫敦大小是個名人。只要不上法庭,上面不會追究這件事。我們相信蕾娜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她畢竟是寓言公司倫敦分部的總經理。最好的辦法就是說服她把忍花供出來,各取所需,互不為難。”
梁襲問:“你見過伊莎了?”
貝克驚訝問:“這你也知道?”
梁襲道:“你這番話的口吻和伊莎的口吻完全一致。喂,麻煩你有點個性,否則人家憑什麼欣賞你?不如養條狗,狗肯定比你聽話。”
貝克爽朗一笑:“哈哈,有道理。你姐,你擺平。”
臥槽,可以,這很貝克:我幹活,你解釋。
……
梁襲推門進入審訊室,對蕾娜擠出一個微笑,拉主審椅子坐下,看了一會蕾娜鼻青臉腫的臉,很納悶:“為什麼你們女人都這麼暴力?一個打一隊特警隊,一個摸黑跳樓射飛鏢,你們就不能學學我的文靜嗎?”
蕾娜皮笑肉不笑:“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發言。”
梁襲呵呵一笑,道:“情況是這樣的。你把那妹子身份告訴警察,事情就算過去了。”
蕾娜反問:“你剛說我一個人打一隊特警隊,你認為我為什麼要阻撓特警隊?我不會出賣她的。”
梁襲回答:“蕾娜,我對她沒有什麼興趣。但你多少和我牽扯了一些關係,我得把你撈出來。你如果不願意說,我只能讓警察去抓她。相信我,給我一個小時,我就能把她身份挖出來。”
蕾娜完全不信:“哦?”
梁襲站起來,走到蕾娜耳邊道:“柏林酒吧。”說完離開回到自己的位置。按照能量守恆定律,越是暴力越是漂亮的女性越不聰明。不是因為智商不如他人,而是因為明明能用拳頭和姿色解決的問題,為什麼要用腦子呢?腦子這玩意長期不用容易生鏽。卡琳呢?卡琳的工作需要腦子。
梁襲道:“她殺波比的替身薩克案件中,她的時間很緊張,只能合法入境。昨晚出事之後,她今天一定會想辦法離開。既然合法入境,就必須合法離境,否則會出現錯誤出入境記錄。作為一名獨行殺手,她不會,最少短期內不會得到有效的援助。你同意合作,我們可以很溫柔的抓人,你不願意合作,警察和她見面能談的只有子彈和生死。”
梁襲見蕾娜不吭聲,問道:“你是不是應該反過來想,為什麼兩組特警會攻擊你的住宅?你不認為是警察已經掌握了很多資訊才會這麼幹嗎?”
蕾娜反問:“你想怎麼樣?”
梁襲回答:“我暫時不會幫助警方抓她,因為首先得把你撈出去,你能出去的唯一原因是你供述出她的身份。你不說,我就打電話給你的父母,讓他們和你談。此外我還要提醒你一點,你別以為只有英國警察在找她,歐洲警察是不會放過她的。此此外,有一件事警察還不知道,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