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有組織,使用弓箭,是不是隻有孤老會這樣性質的團伙才會出現這種人?我是一名罪犯,我要協助一名殺手殺人,我絕對不會和一個弓箭手去組隊。除非我非常瞭解他,他是弓神,他的弓比槍要可怕。”
羅密歐道:“你也說到了獵人。孤老會的人都是分散居住,很多人在童年留下心理陰影,獨居的機率大於普通人。獵人居住的地方多是森林邊緣這些地方,幾乎不需要和人打交道,甚至都不需要狩獵許可證。他們的能力讓他們能自給自足。”
聽羅密歐這麼分析,梁襲頗為贊同。沒錯,一個團隊怎麼可能信任一名弓箭手?除非這個團隊互相瞭解熟悉。梁襲道:“如果你是對的,說明這名兇手之前用弓箭殺過人,可以查一查歐洲的案件記錄,特別是兇器是弓箭,沒有抓到兇手的案件。”
羅密歐挑了下眉毛,梁襲下意識後退,這人似乎有點劍。看見憨厚老實的人要湊上去一起幹活,他能多幫你乾點。看見劍人要當沒看見,因為他們很可能……
“幫我借下菲奧娜。”羅密歐還是說出了目的。
梁襲問道:“為什麼?”
羅密歐解釋:“你知道司法程式多麻煩嗎?我們可以連線到歐盟國家的犯罪資料庫,但是我們無法進入其他國家的刑偵檔案。首先我得知道是哪個國家發生過弓箭襲擊案,然後才能聯絡國刑,國刑和這個國家的國刑聯絡,接著要麼他們派人過來,要麼我們派人過去一起辦案。目前看肯定是對方過來。理論上是沒有阻礙的,我相信會很順利的達成共識。但是最少需要五天時間,而且根本不知道哪個國家發生過類似的案件,無從入手。”
羅密歐:“有駭客協助,我的工作就很簡單。連線資料庫,按照特徵檢索就能找到檔案。”
梁襲道:“問題在此事是公事,請刀鋒或者菲奧娜幫忙屬於私人資源。我不能犧牲自己的私人利益協助你們破案。或者這麼說,涉及到私人利益,就要看是什麼事情。你為了破案,會打你老婆一頓嗎?你當然不願意。但是如果這個兇手在你的地盤上連續殺害幾個平民,而且還包括兒童,你肯定願意為了破案揍你老婆。”
“不可能。”羅密歐一擺手:“真打,我是打不過的。”
“哈!”我也是。梁襲道:“建議你直接與刀鋒聯絡,就說我和你有一致看法,這個案子可能涉及到孤老會。刀鋒十有八九要參與此事,他們缺少探員,案子的調查還是以你為主。我再過來幫忙,那就屬於送人情。我和你一起向刀鋒求助,那屬於我欠人情。”
羅密歐問:“你為什麼這麼在乎人情?據我所知你一直在賺人情,從來沒花過什麼人情。你想將人情用在刀刃上?”
“有這樣想法,不過你把我想的太陰謀。我對很多案件還是很有興趣,有時候只是看不爽某些人湊熱鬧。雖然本這一顆賺資源的心,但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是我樂意去做的事。”梁襲道:“比如本案。”
羅密歐點頭,拿出手機,問:“給個能做主的人的電話號碼。”
梁襲給了羅伯特的電話,羅密歐接通電話後,態度較為卑謙的先說明自己的身份。接著說明梁襲和他都提出孤老會的看法。羅密歐於是詢問梁襲怎麼處理,梁襲告訴這種事直接扔到刀鋒,因為羅密歐處理不了。電話那邊的羅伯特非常客氣,連聲說不敢。接著兩人約了一個半小時後在北區刑偵部見面。
……
羅密歐把自己辦公室給了梁襲,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梁襲本就打算打個盹等羅伯特,哪知道面前的電腦已經開好資料夾,資料夾內是今天的筆錄影片。邊看邊睡吧。
如刑偵統計的結論一樣,即使都是目擊證人,但是他們之間的證詞存在不小的矛盾。一位女士說,看見有路人奔跑向倒下的受害者。警衛證詞,最快反應的是警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