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對波比的瞭解,此秘密並不是傷害自己的秘密,因為波比沒有負罪感。得找塞拉聊一聊,要麼塞拉知道什麼事,要麼塞拉可以幫助自己查出波比出了什麼事。
原則上在波比求助之前,梁襲是不會介入波比的私生活。但波比在今天茶會上的表現說明,這件事和自己十有八九有關係。如果不是對卡琳信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卡琳睡過覺,梁襲說不準會懷疑波比和卡琳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走了。”梁襲最後深深看了波比一眼,和黛西一起離開。
黛西低聲問:“怎麼樣?”
梁襲道:“他有事,好像和我有關係,關係又不是很大,但他擔心我知道。”菲奧娜?說不準哦,說不準波比和菲奧娜有染,對自己沒有愧疚之心,因為菲奧娜與自己沒有關係。但是波比肯定不希望自己知道這件事。如果這個推測是正確的,波比不至於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態度。
除非波比和貝克有染!這就符合了他的態度。對自己沒有愧疚感,但是打死都不會讓自己知道這件事。同時貝克是卡琳的哥哥,尹莎的丈夫,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這件事。由此拓展思維,梁襲發現,波比和非女性人類有染,都會導致他出現類似態度。
難道塞拉是男的?
臥槽!偵探的腦洞有點不夠用,得找愛因斯坦要點腦細胞。
……
“塞拉,在倫敦嗎?”
塞拉立刻連線克里斯,三方通話。當然梁襲只能和塞拉通話。不是塞拉敏感,芬妮特意警告兩人,要特別小心梁挖掘機。這臺挖掘機一旦看上你,能從一條內褲把秘密挖的乾乾淨淨。
“塞拉?”好久沒回應。
“在了。”塞拉:“哦,那個,我在倫敦。”
梁襲問道:“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方便嗎?”
塞拉等待克里斯支招,道:“克來門特子公司的會員資訊洩露,我正在調查網路安全……有什麼事嗎?”
梁襲道:“波比的事。”
塞拉反問:“波比什麼事?”
梁襲反反問:“你和波比沒事了?”
塞拉疑問:“我和波比有什麼事?”
梁襲提醒:“你咬他舌頭。”
克里斯:“什麼?”
塞拉:“哦,那件事是個誤會,我已經忘了。再說他已經向我道歉。”
“明天中午沒空嗎?”
塞拉有些為難:“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明天還要去伯明翰。”
“好吧,好吧。”梁襲道:“打擾你了,再見。”
“再見。”塞拉結束通話梁襲電話。
克里斯問:“怎麼回事?”
塞拉道:“波比有一天發神經強吻我,被我咬了。過了幾天他登門向我道歉。我當時以為芬妮要用自己生命去保護孤老會,心情比較低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沒讓你操心就不用操心。特別是芬妮的事,不要到處打聽。”克里斯不滿道:“你以為德國人不想知道我們的身份?保護身份就是保護孤老會。做好你份內的事,明白了嗎?”
“哦!”
克里斯問:“波比為什麼會強吻你?”
塞拉無法回答這問題,只能道:“發神經了吧?”
克里斯:“應該是。”
塞拉瞬間氣堵,狠狠的對著鏡子挺胸端詳。
克里斯道:“梁襲知道石灰的身份,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要聯絡石灰和大理石。”石灰被梁襲識破身份,大理石是被梁襲抓捕。不過樑襲和警方並沒有把大理石定義為孤老會成員,而是定義為持槍歹徒。由於大理石沒有桉底,沒有拒捕,因此只被判了四百個小時社群勞動。礦石團早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