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沒有反駁,羅伯特說的還是很有道理,梁襲道:“我問個問題,你們只是監控我,還是操作過我的手機?”
羅伯特看菲奧娜,菲奧娜連連搖頭,羅伯特道:“只是監控。”
官方監控根本不算駭客行為,人家是直接許可權碾壓,難為塞拉向自己編了一堆謊言。駭客與官方的區別如同開保險櫃,駭客是一個精通盜竊的小偷,而官方則是持有保險櫃的鑰匙與密碼的人。
獨眼道:“梁襲,你既然把我們當朋友,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和馬爾之間的事呢?”
梁襲道:“因為那是私事。”
獨眼知道和約翰有關,道:“我很喜歡你的價值觀。不瞞你說,不僅是你,我們監控了你身邊所有人的電話,包括貝克在內。我本人很好奇你怎麼綁架的馬爾。”
梁襲道:“不是綁架,只是偶遇。”
“呵呵。”獨眼看羅伯特。
羅伯特道:“梁襲,很高興你能理解。對你和你身邊人的手機監控還要持續40個小時。”
“理解。”梁襲道:“不打擾你們,先掛了。”
“再見。”
梁襲和羅伯特都把這件事當作一個小插曲,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沒有人去想太多。能互相理解還是朋友。實則將馬爾交到英國人手上時,梁襲就已經做好馬爾出賣自己的打算。
……
到了傍晚,梁襲準備下班時,蕾娜和內務局的米利特登門,他們是作為特別調查團的探員身份登門拜訪。目的是伯爵夫人案件中,梁襲拍攝的兩張a4紙照片,已經確定a4紙內的指標為12名英國特工驗屍報告的一部分。特別調查團也是下午才得知伯爵,溫特之間的故事,於是就找到了梁襲。梁襲說明當時的情況,將兩張照片傳輸給蕾娜。
從閒聊中得知,特別調查團的調查工作陷入了瓶頸,他們正在四處尋找線索。最好的線索無疑是再次抓獲馬爾團伙的成員。
對此梁襲問:“馬爾不是在你們手上嗎?”
蕾娜告訴梁襲,馬爾性情變得神經質,有時他很配合調查,有時他抗拒回答問題。同一個問題,他能說出多種答案出來,讓審訊人員非常頭大。就在下午,特別調查團召開了第一次會議,蕾娜將梁襲提出的問題擺了出來。蕾娜代表自己發表看法,她認為幕後黑手不是英國,最少不會是英國官方的行為。
今天蕾娜和米利特一起拜訪梁襲,向梁襲說明案件討論會,希望梁襲能提供獨特的看法與建議。梁襲的建議是剝繭抽絲,不要試圖分析一個大團隊目的,而要分析他們的行為。因為給米利特面子的原因,梁襲今天說的比較多,他詳細說明了和馬爾團伙有關的案件,最後特別提到了斯科爾。
斯科爾是以德國特工身份加入沉默者計劃,他也是已知的馬爾團隊中倖存的唯一一位具備官方身份的特工。斯科爾被押送回德國時,有人冒充塔臺讓飛機降落到錯誤的地點,斯科爾被一群神秘人劫走。
梁襲分析了整個案件,他提出一個觀點,歹徒如果只想殺死斯科爾滅口,不需要冒險動用如此多人手。他一直認為歹徒需要斯科爾活著,因此梁襲認為斯科爾可能現在還活著。追擊斯科爾應該是特別調查組目前最需要做的事。
蕾娜不置可否,本案發生在德國,在一定程度上德國不希望再讓事件發酵。米利特提出他們此次拜訪的最主要目的:“刀鋒內奸。”
梁襲許久沒回答,好一會才開口:“首先要弄清楚,假設刀鋒記憶體在叛徒,叛徒是什麼性質呢?”
米利特沒理解:“叛徒的性質?”
梁襲道:“內奸,指的是被策反的人員。奸細,指的是潛入的人員。我相信內務局對刀鋒每個人的資料都瞭如指掌,他們和他們的直系親屬基本上不可能藏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