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員給兩人看了莉安辦公室的位置圖,如果機槍架設在辦公室位置,其可以30度左右的角度橫掃半條街,其中包含了一個商場廣場。這個廣場在每個節假日晚上都會進行各種商業活動,比如拍如演出,這種商業行為吸引了大量的顧客,大大增加了廣場和街道流人量。
探員道:“以我判斷,一波的襲擊最少會導致四十到五十人死亡。”
梁襲道:“我在電視上見過這個廣場,唐寧街10號是不是就在附近?”
劉真想起來了:“騎腳踏車上班的首相?”首相當然不是每天騎車,他有專車。即使騎車附近也有安保人員。不過安保人員擋不住2。
劉真問:“難道他們的目標是首相?”
梁襲並不認可劉真的看法:“首相遇襲死亡後,會導致英國人同仇敵愾,原本持中立與和善立場的政客也必須拿出更加強硬的態度來對待恐份,大部分國家最少在表面上也會表明自己對恐份的態度。其次,首相死亡對於英國來說有什麼損失嗎?舉了例子,非要你二選一,你希望一位兒童遇害,還是一位首相遇害?”
劉真沒有回答已經說明她的答案。這條街道白天人不多,諸如首相還有大臣有可能經過這裡。這條街道晚上人很多,多到首相和大臣們繞路走。
劉真雖然是倫敦位元犬的老大,但她曾經在緝粉隊工作多年,具備相當不俗的辦案能力。劉真很清楚,只有明確襲擊物件,才有可能找到第二把2的位置。
……
會議室中莉安身上蓋著毯子,雙手和雙腳仍舊被拷住。梁襲拉椅子坐在莉安面前,側頭看見毯子沒有遮蓋的身體,竟然沒有穿衣服。不僅如此,莉安身上到處是新增的傷痕。距離梁襲在醫務室見莉安才過了一個午飯時間,梁襲外出單獨吃了午飯思考整個案件,回來之後見莉安,莉安就這樣了。
劉真在一邊解釋說明,完成取樣,拿掉手銬之後,莉安發起瘋來。她並沒有襲擊探員或者小白,而是拿了身邊的東西傷害自己。可惜身邊實在沒有趁手的傢伙,只有剛開啟的手銬,於是她就抓了手銬揮舞,探員們沒有上前干預。在此期間,莉安的文胸崩開,這時候的她才氣喘吁吁的抓了毛毯包住自己。
梁襲看著莉安,莉安靜靜看著梁襲,梁襲道:“眼睛並不乾淨。”
劉真大為吃驚:“你怎麼看出來的?”
“常年塗眼影,戴假睫毛。”梁襲道:“她內心很亂,想的很多,注意力很難集中。我覺得她應該不是因為信仰而參與襲擊。小白。”
小白在一邊回應:“在了。”
梁襲問:“她是女孩子嗎?”
小白苦笑道:“我就是隨便客串醫生,我不知道。”她還客串兒童律師,書記員,外賣員,舉牌女郎等。
一名探員在桌子那邊邊吃盒飯邊道:“她懷過孕,肚皮上有妊娠紋。”
梁襲道:“這樣的未婚女性在中東聖教國家基本上都得死。”
莉安突然人向前衝出,似乎要撲咬梁襲,劉真一巴掌清脆將其蓋坐回去。梁襲受驚:“臥槽。”
劉真看了看自己左手,道:“這都臥槽,卡琳對你是有多溫柔。”
梁襲笑了笑,伸手指在莉安左眼一點,眼淚順著流到手指上,梁襲道:“翻譯:你要麼配合我們,要麼我們把你交給刀鋒。”
小白用法語向莉安說明,莉安有些迷惘,說了幾句。小白翻譯:“她問什麼是刀鋒?”
刀鋒確實不算英國的常備機構,不僅是外國人,就連倫敦也並非人人都知道刀鋒。但你作為恐份不認識刀鋒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梁襲撥打電話:“獨眼,把你溫柔審問犯人的影片給我來一段。”
“幹嘛?想告我,我從不干犯法的事。”
“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