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機構的失職,沒有核對卡洛上報的公司背景調查資訊。”
梁襲道:“米利特認為這點恩情似乎還不足以卡洛為誰去死,從卡洛燒燬的材料的行為看,其中還有貓膩。因為保密需要,國警大部分材料都使用紙質儲存。卡洛把很多材料混合燒燬,無法甄別到底是哪裡有貓膩。最大突破就是發現卡洛在美國拉斯維加斯的姑媽為子虛烏有,我推測卡洛是個賭徒,每次度假都去拉斯維加斯。”
羅密歐叫停:“等等,米利特莫非懷疑美國人?懷疑卡洛被美國人收買?找你的目的是想讓你透過豪斯來求證這個猜想。”
梁襲看羅密歐:“伱能休息一會不推理嗎?”
“對嗎?”
“對。”氣!
伊莎無語,她以為梁襲只是在聊天,現在才知道是兩個偵探的日常暗中出考題的較勁。羅密歐聽梁襲比較詳細描述和副總裁無關的事,就知道梁襲在出考題,自己必須儘快找出題目是什麼,更要說出正確答案。
律師出來,道:“我們需要打電話。”
“可以。”
律師轉身要走,回頭補充一句:“我只考慮當事人利益,我會努力讓他做正確的事。”潛臺詞是他會勸說當事人開口,沒必要為別人揹負罪責。這件事的可怕點不是因為副總裁兒子吃麵粉,在於副總裁招惹到特工劍蝶,如果不處理好,下次恐怕就不是副總裁兒子吃麵粉,有可能是他兒子被吃掉。被自己老婆吃掉,字面意義上的吃。
……
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審訊室內仍舊沒有回應。律師在說,副總裁煩躁不安,透過電話監聽得知副總裁給兒子親媽去了電話,兒子親媽放出狠話,你讓我兒子沒前程,我讓你兒子沒後路。
藍河隊長藍河送盒飯:“刀鋒盒飯。”
梁襲看了眼藍河,伸手接過盒飯:“心情不錯。”
藍河:“還好。”一笑離開。
伊莎開啟盒飯,擰開礦泉水遞給梁襲,道:“人員和業務減少後,刀鋒似乎又回到初創時期,那時期大家都帶有一種很真摯的熱情。團隊的氣氛確實很重要。”
羅密歐不關心刀鋒,手拿盒飯,邊吃邊看審訊室:“這麼難做決定嗎?”
梁襲道:“我現在反而有些糊塗。”
伊莎不理解:“難道不是應該確認副總裁掌握重要資訊嗎?”
梁襲道:“假設兇手是菲爾,總裁說過菲爾和副總裁的關係。菲爾似乎完全不關心副總裁這邊的情況,也沒有什麼應對計劃和手段。也沒有主動聯絡我們,緩解副總裁的壓力。我們逮住副總裁是在案發48小時後,副總裁和菲爾完全有時間來處理這一切,但他們沒這麼做。”
梁襲道:“我可以打個賭,羅密歐你直接聯絡菲爾說明情況,菲爾或許會很願意和你進行一次交談。”
羅密歐道:“我賭你給菲爾打電話,菲爾會願意。”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看伊莎:“我賭伊莎直接和菲爾聯絡,菲爾會很樂意與伊莎交談。”
“你們信不信,我一隻腳站立,另外一隻腳可以踹到你們鼻子上?”兩個偵探拿自己去驗證推測。
說話間終於有了結果,律師舉手招呼。伊莎和羅密歐放下盒飯進入審訊室,開啟錄音。
“菲爾近期交接工作,還安排了多個國家的行程,每天的休息時間很少。菲爾年輕時是傘兵軍官,一年跳傘超過兩百次。你們可能不知道,傘兵每次落地都可能對腰椎造成傷害。當晚八點半左右,菲爾和我說他需要休息一會,他在人前是不會彎腰的。”
副總裁送菲爾去辦公室,聊了一會後副總裁去接待客人,畢竟他是東道主這邊的人。再見菲爾接近十點,副總裁送菲爾到電梯,兩人在電梯口聊了一會。至此副總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