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作畫報名參賽,立刻發出宣告,明明就是他要參賽,為什麼是他們作畫。
歲輕寒一副隨你的樣子,不過他可不認為小孩能作出什麼像樣的東西,“看不出來小橋橋你還會詩畫,那畫一副來看看?”
由於他臉上的輕視刺激了小孩,於是為了證明他可以自己畫,小孩拿起桌上的毛筆,在攤開的紙上左一撇,右一撇,扒拉了幾下,然後……寶寶的‘絕世’之作就新鮮的出爐了!
歲輕寒隨意的掃了一眼,然後整個人就愣住了,“這就是你的……畫?”
晁墨天沉默了一下就移開了視線,不置一詞。
小孩挺起胸膛,下巴一翹:“當然,你不要看不起它哦,我哥哥媽咪都說像真的一樣!”說完就死死的盯著歲輕寒。
接到某人警告的眼神,歲輕寒乾咳了一聲,摸著下巴說:“的確……就跟真的一樣,這絕對是一隻曠古爍今的……鴨子,不過……”
聽到他的不過,小孩立刻倒吸一口氣,目光依然死死的盯著他。
歲輕寒神情自若的接著說道:“不過,大會上人才輩出,你以為憑這隻鴨子就能取得參賽資格嗎?那些評審可不一定跟本公子一樣有這種鑑賞的眼光!”
小孩猶豫了一下,復有些不甘心的問:“那怎麼辦?”
歲輕寒暗道,就等你這句話了。
“這副畫就交給你的天天好了,他的畫技超群,一定能過關的,等他畫完後再提上一首詩就大功告成了!”
小孩本來無精打采,聽到他說作詩的時候突然又來了精神,興奮的指著自己說:“我會作詩,我來作!”潛在含義是他會背。
晁墨天自發自覺的幫他磨墨,以行動說明,而歲輕寒已經免疫了,好整以暇的等著小孩的‘曠世奇詩’。
大約半個時辰後,磨嘰了許久的詩終於出爐了!
歲輕寒無意的瞄了一眼,結果整個人就怔住了,杯子咚的一聲從手中滑落,將小孩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斟酌了半晌,他無言的勾起唇瓣,問:“小橋橋,原來這首詩是誰作的?”
“你怎麼這麼笨,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小孩鄙視的瞪著他,那樣子就像是在看外星人一樣,實際上他自己才是外星人,就在歲輕寒開始產生‘難道真的是他自己的作的詩’的想法時,小孩突然說:“當然是李白啊!”
“原來是李白啊!”歲輕寒‘恍然大悟’的說道,微微抽動的眼角可以看得出他在隱忍著另一個問題,他相信只要他問出來,小孩一定會再給他一個更大的鄙視眼神,但事實上他是真的不知道李白是何人,既然能寫得出這種足以流傳千古的絕世佳作,不可能會沒聽說過,如此問題十之八九是出在小孩身上,“小橋橋,你不是說要自己作詩,怎麼抄起別人的詩來了?”
小孩子又水又黑的大眼晃悠飄忽了一下,瞅瞅旁邊的男人,然後才軟綿綿道:“這是我寫的啊!”小孩不知道他的這種行為就叫做剽竊。
就在兩人為這首詩是誰寫誰作而爭論的時候,晁墨天已經執筆在紙上揮灑起來,畫中的意境赫然就是小孩寫的那首詩。
“哇,畫得跟真的一樣!”小孩趴在桌上粉撲撲的小臉都快貼上去了,看了一會,他突然抬起頭嘟嘴問道:“怎麼沒有我的小鴨子?”
歲輕寒沒想到他會又執著於這個問題,說:“沒辦法,只能看下次有沒有機會,到時候再讓你的小鴨子上場!”
小孩不依了:“不行,不行,一定要把我的小鴨子畫上去。”
晁墨天一慣的寵溺,輕聲的問:“寶寶想畫在哪裡?”
“這裡,這裡……”小孩指著瀑布下潭水邊的一片樹影,接著說:“這樣我的小鴨子就可以玩水,又可以乘涼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順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