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依妾身看,那藥方兒還是得給太醫們看看才能服用。”
宇文敦好脾氣地衝雲汐笑笑:“素蘭心直口快,不過人卻是極好的,年姑娘別放在心上。”
雲汐抱以一笑,半開玩笑地說:“倘若夢漓治得好王爺的病,王爺給我點錢,讓我們姐妹在驪城開個藥鋪,以後不用去青樓賣笑,可好?”
宇文賓一臉認真地說:“那有什麼問題,如果你真能治好本王的病,本王一定給你開個大藥鋪。本王還有幾位朋友也有頑疾,指不定還能給年姑娘介紹幾莊大生意呢。”
雲汐笑而不語,起身開了個藥方,交給素蘭,便和喜樂起身告辭去客房了。
回到房間,喜樂關上門,興奮地看著雲汐問道:“發現什麼了?快跟我說啊。”
雲汐一臉神秘地說:“那個叫素蘭的女人,有問題,夏蟲兒剛才動得特別厲害……”
夏蟲兒是玄凌送給雲汐的寶貝,此時便養在她手上的銀鐲子裡。夏蟲兒也是蠱蟲的一種,極為罕見,遇到蠱毒便會異常興奮,可以用來辯蠱識毒。喜樂也很想要,但夏蟲兒是能進入宿主體內的蠱,對人有害,玄凌不讓她碰,她也只好作罷。
喜樂眨了眨眼睛問:“她就是杜恆永派在這裡的釘子?這麼快就找到了?”
雲汐嗯了一聲:“九成錯不了,他們把蠱下在素蘭身上,碰了那個女人的人,也會跟著生病,表面上卻看不出是中蠱,所以宇文賓的病才會讓太醫們束手無策。剛才十三王爺說他有幾個朋友也有頑疾,我懷疑杜恆永弄了一批女人來控制這些皇子王孫和朝廷重臣。”
忽然,她眼神一凜,那個困擾了她四年的問題,似乎有答案了……
喜樂睜大眼睛看著雲汐又問:“你還想到什麼了?”
雲汐沉著聲說:“我一直很困惑皇上看上去不像是個昏君,為什麼會寵孌童……”
喜樂倒吸一口涼氣:“杜恆永敢對宮裡的娘娘下手?他吃了豹子膽啊!”
雲汐輕揚眉毛說道:“我現在已經覺得杜恆永沒什麼不敢的了。美人計雖然很老套,但歷朝歷代總能被人拿來使用,說白了還是因為它管用!有多少男人能懷疑到自己的枕邊人?”
喜樂先是惆悵了半晌,接著展顏一笑問道:“好心王爺的蠱,是不是已經被你解了?”
雲汐得意地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剛才把脈的時候,我在他身上做了點手腳,一時半會兒那女人的蠱毒傷不到他,至於藥方子,其實喝不喝都無所謂。”
喜樂興奮地在床上打了個滾,噘著嘴說:“哎呀,真不公平,把你的靈力分一點給我嘛,就一點兒。”
雲汐撲哧一聲笑出來:“我的你的還不是一樣,你拿我的血養出來的蠱還少嘛!不知道的人看到我手臂上那麼多傷口,肯定要問我被什麼人虐待成這樣!”
喜樂吐吐舌頭,露出了一個心虛的笑容。
宇文賓喝了雲汐開的藥方,果然覺得神清氣爽,一連好幾天,頭暈胸悶的毛病都沒有發作過,他又驚又喜,看雲汐的眼神和以往大不相同了。
他不僅自己得好處,還不忘親朋好友和宮中同僚……
一時間,向來人氣不旺的十三王府裡熱鬧加熱鬧,因為宇文賓在外面大肆宣揚家裡有個小醫仙,於是七大姑八大姨,各種得了怪病的,統統找上門來……
這可忙壞了雲汐和喜樂,她和喜樂這三年來,向玄凌學了不少醫術,勉強可以擔得起精通二字,但也絕對沒有到醫仙的程度,只是治療起蠱毒來特別拿手而已,可那些看病的病人,又不可能全是中蠱的。
所以雲汐不得不讓宇文賓給她找了間空屋子,每次只接一個病人,實在遇到自己解決不的,就把病人點倒,讓玄凌出來替人家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