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的脖子靠近。
小雨急促地喘息,她想反抗,可在他的鐵腕之下,她毫無掙扎之力。她原以為這個男人會把她囚禁在身邊,以便隨時洩慾,沒想到他才出溫柔鄉,就要她的命。
宇文風淡定地問:“有遺言要我帶給九弟嗎?”
針尖抵在小雨雪白的脖頸上,她咬牙切齒地說:“宇文風,你夠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以為偽裝謙和,就能騙盡天下所有人?終有一日會有人識出你的真面目,讓你不得好死。”
宇文風冷冷地說:“是你背叛我在先,是你偽裝謙和,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毒針慢慢扎進小雨的喉嚨,她覺得身子越來越輕,意識也開始飄搖起來,耳邊傳來他曖昧的聲音:“進了太子府,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是你的命,陰曹地府裡記得把這句話捎給九弟。”
小雨唇邊湧出汩汩的鮮血,雙目圓瞪,表情猙獰,很快斷了氣,絕對的死不瞑目。
宇文風冷漠地抽身離開,穿上衣袍,將小雨的屍體扔到外面,撒上藥粉,化了個乾淨。他看著地上汩汩滲進地裡的血水,臉色一片深沉,雖然小雨已死,他找了許久的釘子算是順利拔掉了,但他為什麼一點也不暢快呢?他深吸一口氣,向傅宏雲的營帳走去。
傅宏雲揚了揚眉毛,笑道:“這麼快就把那女人解決了?你太不憐香惜玉了。”
宇文風臉色一沉,沒有說話。傅宏雲識趣地閉了嘴,他敏感地覺察到太子爺心情不好……宇文風極少動氣,但他一旦動氣,就最好躲遠點,不要去招惹。
宇文風淡淡地說:“小雨死了一定會有人問起,你想個理由搪塞,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傅宏雲點了點頭:“明白。”看到宇文風轉身離開的背影,他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太子爺現在要去哪?”
宇文風停頓了片刻說道:“去把雲汐放出來。”
傅宏雲不由得有些擔心,雲汐被關了這麼多天,依她的性子想必窩了一肚子火,指不定要怎麼擠兌宇文風,而他很清楚,在太子爺心情不好的時候激怒他,是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宇文風來到一頂破舊的營帳面前,揮了揮手示意看守的侍衛離開,自己走了進去。
雲汐正靠在角落睡覺,手腳被麻繩捆著,一連三天,她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被鬆綁一陣,其他時間都是五花大綁,因為血液不流通,手臂和腿腳早已麻得沒有知覺了。
宇文風慢慢走過去,伸手開始替她解腳踝上的麻繩。
雲汐愕然睜開眼睛,看到宇文風,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眼裡閃過憤怒的火光,諷刺地說:“太子爺終於想起我了?我還以為您貴人事忙,早就把雲汐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宇文風沒有說話,只是一圈一圈地解開她繩索。
“太子爺這麼晚來,是想問我話呢,還是想對我用刑?”
宇文風看了她一眼,平靜地說:“我知道不是你,我來接你出去。”
“你知道不是我?”雲汐詫異地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宇文風淡淡一笑:“我早就知道了,把你關起來,只是不想打草驚蛇罷了,我已經查出小雨是九弟派到太子府的釘子,之前馬車墜崖,追風和閃電馬掌鬆動,還有海東青中毒,都是地個女人的手段。”
雲汐呆呆看著宇文風,前兩件事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覺得自己很笨,太子府的馬車怎麼可能跑個山路就散架?而且府裡有很多馬車,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坐哪輛馬車去宇文佟那裡,那天自己去給小雨拿甜瓜的時候,只有小雨和馬車呆在一起,馬車被人動手腳,既然不是雲汐,那便是小雨的懸疑最大,她之前竟然沒想到。
念及於此,她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