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員,後來不知怎麼還練就了一身高強的武力。其人堅毅鬼詐不可小覷,現在我軍遭敗,一切只看劉少帥的決斷!”
劉麟嘆道:“人生不如意常有,當初以為金兵天下無敵,便投靠了金兵。可是老天降下信王與信王軍屢次擊敗金兵,現在也不知道當初的決斷到底對錯了。劉猊,大軍之敗,非你之過。不瞞你說,現在在絳州城的北面,是信王軍岳飛部的步步緊逼。現在我們兩線受敵,很是危機。只是,現在一下子要我們付出那麼多的代價,卻是我們難以接受的,我們真的要同意信王趙榛的這種暗中地議和嗎?那信王趙榛的誠意又有多少?私通宋軍等同於背叛金兵,你都說了那信王趙榛詭計多端,你知道這條件是不是那趙榛用的離間計?”
劉猊道:“劉少帥,劉猊現在兵敗而回,其罪不可饒恕,我是一定要給大家交待的……”劉麟道:“哎,劉猊,我已經成為說了,此非你之過……”劉猊搖頭道:“趙榛議和,看似頗有誠意,但必有詭譎!以我之意,劉少帥,當領眾金軍漢人兵退往鄜延路,坐看金宋之戰,等風向轉變之機。切不可和信趙榛正面爭風,此人有萬夫不擋之勇,狡詐詭異之謀,我漢人軍現在無人可敵,請劉少帥明鑑!”
“劉猊,你在胡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時,酈瓊說話了:“我們如果徵召一下漢人壯丁,還能有十幾萬之眾,現在你卻是要說投降,這算什麼?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他信王趙榛和那岳飛再強,又能有多強?能擋得住我們金兵和漢人軍兩路人馬嗎?況且,我們還向劉豫大帥及金國高層求援。只要堅持一段時間,我們就能有援兵來了。”
劉麟問劉猊:“你怎麼看?”劉猊苦笑道:“從信王軍岳飛部能擊敗金都統完顏闍母的正牌金軍來看,那岳飛軍也是戰鬥力強悍的軍隊。我們是可以召集起十幾萬大軍,但那是什麼樣的十幾萬大軍?我們現在真正的主力是五萬老軍兵馬,這是我們真正的力量。其餘的壯丁兵馬再多也是沒有用的。那些一遇硬仗就敗退地沒多少戰鬥力的壯丁,被徵召過來後,一遇到敵勢強大的進攻,反而會敗退開衝散了我軍的軍陣,我……我……我言盡於此了……劉少帥……保重……”
劉麟一怔,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那劉猊已經快沒了氣息,氣如遊絲,也就是差了一口氣了。
劉麟抱住劉猊,連酈瓊也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劉猊一病再病,在風雪交加中咬牙硬抗,透支生命,終於不支,生命將逝。
劉麟悲聲道:“老猊哇,老猊,你堅持住……醫匠……快叫醫匠來……”
劉猊回過一口氣,艱苦澀聲道:“劉麟……信王軍強……不可不避……劉猊去了……”頭一偏,沒了知覺,這卻是真真正正的死了。不一會,在劉麟的懷裡,那劉猊沒了絲毫的氣息,那是再也不可能活轉回來的了。
好一會,劉麟的悲傷才回轉過來一些,到現在,他手中兩大將都逝去了,他哪裡能不悲份,酈瓊上前低聲道:“劉少帥……”
劉麟頓了住,他緩緩站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忽然從腰間把腰刀拔了出來,舞動砍殺,只幾下子,就把方才給劉猊治病的兩名軍醫都給親自斬殺了。
酈瓊上前一步,害怕道:“劉少帥……劉少帥……”劉麟難過的坐倒在地,然後悲語道:“厚葬劉猊將軍,拿這兩個郎中陪老猊一起登遐……”酈瓊點頭稱是,轉頭道:“劉少帥,對於劉猊將軍說要暗中通和的事情……您怎麼看?”
劉麟說道:“你的意思是……”酈瓊道:“一下子要我們退出絳州城這片地方,這未免太過了,再說金人也不會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