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地方都是永遠也不會安分守己的一幫人。
但信王趙榛聽到其中一個名字,卻忍不住微微一怔,說道:“慕容劍聖?”他走樣的瞎舞動了一下劍,簡直就是不會劍法的瞎玩嘛。
明教的劍客們又發出一陣噓聲。“你不配提到那個名字。”宋一水看到信王趙榛疑惑的說著,他的臉色一沉。好像是信王趙榛這個樣子,好似武功不好的人,不配提到宋一水的偶像。
出於對絲毫表現不出武技高強的信王趙榛,疑惑的提出慕容劍客的名諱。對信王趙榛從心底裡發出了一種很不滿的憤怒之心,此時,他已經狠狠的一劍刺出。
這一劍在普通人眼中也算是迅若雷霆,但在信王趙榛的感知範圍內卻是慢得可以用蝸牛來算。何況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搶攻,一時下意識地反手一劍,沒有絲毫意識到自己應該少用幾分力氣,結果一下子使出了至少三成的力道。
信王趙榛三成的力道,豈能是一般劍客能夠抵擋的住的。信王趙榛隨手的一劍,如何是宋一水可以對付的。
只見信王趙榛舉起劍,一劍將對方手中的長劍抽飛——‘噌’一聲,宋一水根本拿不住劍,他手中的劍早已脫手飛出插在旁邊的一顆樹上。
隨後,宋一水的劍深深地插入的樹木中,劍柄還在微微顫動。整個觀眾場的所有觀看者都是一窒。
先前還在大聲叫好的明教劍客們這一刻都像是啞巴了一樣,好像看到了太陽從西面出來了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他們一個個都呆呆地張開口,確切地說是忘了下面到底是該叫好,還是發出一片噓聲。
信王趙榛此前那一劍可說算不上文雅,直白一些說,簡直像是一個野蠻人在掄棍子。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任何劍術中的一種,純粹是一種本能反應。但這一劍的關鍵不在於它是否優雅,而在於力道。
天生怪力?所有人下意識地想到這一點。馬上就有人叫了出來:“好大的力量!”
宋一水握著手腕連退五步,他看著自己只接了對方一劍就已經發腫的手臂,一時之間有些不能接受。雖然他比不上明教中何自在那種天縱之才,但在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達到現在的劍術水平,在明教武者的大多數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但他怎麼都沒想到在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傢伙面前,他連一劍都接不下來。
這個世界上哪裡來的那麼多像何自在那樣的怪物一般的高手?宋一水一時之間竟有些錯愕。
只是他的錯愕只持續了片刻,因為肖山河與另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已經從後面走了上來。他們剛才因為在後面商量事情,沒看到之前的一幕。畢竟,對於肖山河來說,信王趙榛只不過是他準備的,送上門來可以利用的棋子,無足輕重。
但他與那個中年人走過來之後,只要看看插在樹上的劍,以及在場諸人的表現,這位精明的明教護法地心中就明白了八成。
200莊大石的考驗
打鬥瞬間就出了結果。而肖山河與另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此時才從後面走了上來。
他們剛才因為在後面商量事情,沒看到之前的一幕。畢竟,對於肖山河來說,信王趙榛只不過是他準備的,送上門來利用的棋子,無足輕重。
但他與那個中年人走過來之後,只要看看插在樹上的劍,以及在場諸人的表現,這位精明的明教護法地心中,頓時就明白了八成。他手下的人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他的目光落到信王趙榛頭上,眉頭微微一皺。他雖然知道這個商人是如此的年輕,但他沒料到對方竟然這麼年輕武技還如此厲害,這個傢伙是打孃胎裡練武的麼?
“莊大石。”肖山河馬上埋低聲音,對身邊的中年人說道:“你去試試他。”“我?”中年人的聲音帶著濃厚的山東地區地方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