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丁喜立馬就被吉倩倩給問出了來武功山的前因後果,原來丁喜本是要去武功山投靠一名遠親的,可是沒想到到了武功山之後,才得知自己的那位遠親已經是不知去向。
後來他得知大聖王楊么的手下夏誠在大聖王楊么的指揮下,在鼎州豎起了聚義旗,廣招各路的兵馬,自詡有點能力的丁喜便打算去鼎州投靠到夏誠的手下。可是半路走到萍鄉卻是盤纏用盡,只能是暫時在這萍鄉住了下來,打算攢些路費就去鼎州。
得知這番經過後的信王趙榛心裡那就更鬱悶了,這丁喜既然本來就是要參軍的,可信王趙榛拉攏他的時候卻是拒絕的那麼幹脆。說到底了,還是信王趙榛的趙燕地這個名望不夠!丁喜要在夏誠和信王趙榛這個假趙燕兩人當中選,當然是選擇夏誠了!
雖然丁喜不肯投靠,但吉倩倩這小子還是有不少鬼主意的,信王趙榛也不知道吉倩倩後來到底做了些什麼,反正等到第二天早上,丁喜就被吉倩倩帶到了信王趙榛面前,對著信王趙榛抱拳喊起了主公。
收下了丁喜這又一猛將,信王趙榛當然是開心得很了,當即便是將丁喜任命為軍中校尉,手下也是有兩千人馬,這職位已經是和王宗石、謝小鬼同級了,足見信王趙榛對丁喜的看重!
這丁喜也是性格使然,歸入信王趙榛帳下後的這些天來,丁喜都是惜言如金,很少說話。不過丁喜能夠成為日後的一代首領,手下當然是有真本事,信王趙榛交給他的那兩千人馬,不僅嚴格地完成信王趙榛所佈置下來的訓練任務,而且絲毫沒有落於王宗石等人所訓練的兵馬,足見丁喜那是有真本事的將才!
此刻丁喜雖然也坐在眾將當中,卻是沒有跟著王宗石那幫人一道亂來,而是照舊緊閉著嘴巴,正襟危坐地坐在那裡。信王趙榛見了,卻是不由得一笑,他突然很想聽聽這位未來的一方起義軍的首領能夠得出什麼樣的結論。當即信王趙榛便是對丁喜說道:“文將軍!你可有什麼意見?”
聽得信王趙榛點了自己的名字,丁喜卻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絲毫沒有因為信王趙榛突然叫自己而驚訝。而眾將聽得信王趙榛喊了丁喜,也都是很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全都望向了這位新同僚。等到周圍都靜了下來,丁喜這才挺直了腰板,對著信王趙榛抱拳說道:“主公!末將以為,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此來雖然是來者不善,但戰則無益!因此,戰,不若和!”
信王趙榛的眼睛一亮,這丁喜的話雖然簡要,但卻是說到了點子上了。當即信王趙榛便是轉頭望向了一旁的吉倩倩和單宏飛將軍,這兩人也都是面露驚訝的表情,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因為丁喜這樣一個年輕武將能夠有這種想法兒感到驚訝。
不過丁喜這麼一說,王宗石他們可就不高興了,謝小鬼第一個喊道:“丁將軍!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做戰則無益啊!若是敵人找上門來,我們不去打仗,那主公養我們這些將士都是吃白飯的啊!”
“對啊!”花中龍也是立馬說道:“丁將軍,我看你該不會是膽子小,聽過那萍鄉山寨的劉廣首領號稱有萬夫不當之勇的名頭,被嚇到了吧?不過是一個莽夫罷了,怕什麼?”
花中龍這話就有點傷人了,但也只能說是丁喜這人不善交際,又是初來咋到,跟王宗石、謝小鬼他們並不熟絡。丁喜雖然性情冷漠,但怎麼說也是一名廝殺漢子,又豈能受得了花中龍這般侮辱,立馬就氣得滿臉通紅,瞪大了眼睛盯著花中龍,陰沉著臉喝道:“花中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說清楚了,某家今日絕不與你善罷甘休!”
花中龍那是個愣頭青,豈會被丁喜這麼一吼就退縮了,反倒是直接站起身,挺著胸口就朝著丁喜吼了起來:“放你他孃的狗屁!老子倒要看看你憑什麼能不與我善罷甘休的!老子早就看你這小子不順眼了!有本事咱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