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比較重視的作品呢,現在怎麼是她一個人回來了。”
和田忽然道:“你說,她會不會是間諜啊?”
和馬道:“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不過你懷疑她是間諜也太過了吧,只能說她這麼回來有些不太正常。而且大蛇丸大人也今天早上也吩咐過:‘要好好防守,不要讓任何可疑的人進去’。”
他突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她……她不會真的是間諜吧,這種關鍵的時刻回來。她想對大蛇丸大人不利……”
和馬停下了嘴,因為他聽到了事實。
轉身室外突然傳來了打鬥的聲音,轟隆轟隆的對轟聲不絕於,裡面夾雜著玻璃破碎的聲音,似乎是硬物與玻璃類似的製品進行衝撞所致。
藥師兜緊張道:“大蛇丸大人……”
這個時候,大蛇丸已經完全變成了一條全身佈滿白鱗的大蛇,粗糙的白色鱗片一塊一塊地涇渭分明,每塊之間的縫隙都恰到好處,幾乎是相同的。他唯一和蛇不同的地方,恐怕就是那顆怪物似的人頭,猙獰地蛇眼死死地盯著轉身室的門,似乎欲要看穿——到底是誰來找自己作對!
地上躺著一具女人不著寸縷的屍體,那是大蛇丸轉身前所使用的。
白色的醫療床上,是被死死限制著的宇智波鼬,四條鋼索牢牢固定著他的四肢,那鋼索上面還附帶著限制查克拉的咒文,以他的身體素質,想要解開幾乎是痴人說夢。
雖說是死死限制著的,但其實宇智波鼬似乎連一點反抗的意思也不曾有過。
白鱗大蛇丸吐了吐腥紅的舌蕊,從他的嘴裡說出了人類的話語:
“兜啊,你出去看看,到底是誰,竟然在這個時候來和我的君麻呂切搓。”
藥師兜恭敬地低頭向大蛇丸行了一禮,然後優雅地退出了房門。這時候,白鱗大蛇的腦袋轉了轉,看向了宇智波鼬,那目光似在看著一個令人欣賞的藝術品。
宇智波鼬淡淡道:“你不打算立刻轉身了嗎?”
白鱗大蛇丸晃了晃蛇頭,道:“對,我打算把問題先解決了再說,或許這次能夠一次性抓出不少內奸呢。”
宇智波鼬笑了,他很少笑,所以一旦他笑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股嘲諷的味道。
“大蛇丸啊……”
這是很長的拖音,通常這樣說話的時候,總是能夠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於是大蛇丸疑惑地道:“嗯?”
宇智波鼬道:“我已經知道你和普通人的區別了呢。”
他輕笑了聲,又道:“不是因為你的身體,也不是因為你的實力……”
他突然止住了話。
但大蛇丸卻還想聽,於是道:“你說。”
宇智波鼬道:“因為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人,縱然是自己人,也在你的懷疑列表當中。當你遇到麻煩的時候,你會想到,這是不是自己人裡面有了奸細,是不是可以趁這次的機會把奸細拔出來……不要否認,你剛剛已經承認了啊。”
大蛇丸點頭道:“這是因為已經沒有了可以懷疑的物件,當你對一件事情完全不存在懷疑的時候,往往才是最危險的時候呢。”
他忽然嘆了口氣,蛇頭嘆息的時候給人以很怪異的感覺。
“痛苦的經驗教訓,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的。”
聲音很淡,就像是能夠照人的水一樣清。但彷彿卻蘊含著一種不為人知的滄桑,讓人覺得只有經歷過真正的痛苦才能夠有這樣的滄桑。
是啊,大蛇丸這樣的人,幾乎已經是能夠用怪物和變態來形容了。
但又有誰願意被人稱之為怪物,稱之為變態呢?沒有人的,至少我就不會。
那是一種無奈,一種無法擺脫的無奈。
宇智波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