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汝慶大叫:“我是趙家皇族,你不能不殺我的,你要敢殺我,大宋饒不了你,朝廷饒不了你。現在的皇帝可是我遠房的親戚!”
趙榛皺眉道:“混蛋!你要是再說你是皇族,我立刻殺了你!你是趙家皇族?趙家皇族出了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畜生,讓祖宗蒙羞。你不配!”
他說罷,看到趙汝慶立刻閉口不說話了,便冷冷看著這個同樣姓趙的皇族外親,狠狠的說道:“提問,回答,答錯了,我也不殺你。我會讓我的手下當場拉一包屎塞到你的嘴裡,讓你吃下去。你可以不吃,但我會用強。”
趙汝慶怒道:“你是瘋子!”趙榛反手一耳光打落他兩顆牙齒,隨後閃電一槍刺中了他的胳膊。說道:“錯,現在答第二個問題,你這一行,是要做什麼?”
趙汝慶哎呀一聲,慘叫著捂著流血不止的胳膊。趙榛冷笑,回身道:“來人,不讓他吃屎了,扒下他的褲子,每個人朝他的臀部眼眼給一槍!讓他知道老虎凳的滋味!”
趙榛當然不會真的那樣幹,他只是嚇嚇趙汝慶。他不會那樣做,因為他還要問話,從對方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但此時,趙汝慶已經嚇壞了,你能指望一個一生沒吃過苦頭,衣食無憂而怕死投敵的皇族成員堅強到哪兒去呢?
“完顏婁室……是完顏婁室……完顏婁室讓我給他送糧,不但給我錢······還給我高官……”趙汝慶說出了一切。
“你的命可以保住了。”趙榛的話讓趙汝慶放心。但他不知道的是,一轉臉,趙榛就叫過了步兵營指揮使劉震天道:“你知道怎麼做嗎?”
“請將軍訓示!”劉震天把腿繃得筆直,一個標準的軍人姿勢。這種挺胸抬頭,後世軍人的一種力感,讓每一個百姓都咋舌不已。他們沒想到人可以成為這個樣子,如此的精神抖擻,站立豎直。這還是曾經一敗塗地的宋軍麼?這是一支鐵軍!
“手筋腳筋,眼睛耳朵,最後,還有咽喉,給我割了。不論這個傢伙是回去給那些叛徒和人們警示看,還是去金軍那裡給金狗看,都很有意義!”趙榛在劉震天的身上拍了拍說道。
劉震天點頭道:“將軍放心,末將明白了。”劉震天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就帶著幾名戰士向趙汝慶走去。趙汝慶知道不好,大叫:“你食言,你食言……”
“不要胡說!”劉震天道:“將軍是不會食言的,只是你自己會錯意罷了!”他說著拔出了一把匕首,幾個士兵過來幫忙拉住四肢,三下五除二,就將趙汝慶弄得個生不如死。
至此,趙汝慶的運糧隊再不復存,不過東西,卻是全入了趙榛的手裡。此時的趙汝慶生不如死,被一根針刺瞎了眼睛,還刺聾了耳朵,還被割了脖子上的聲帶,但脖子處沒有太多的血管,只是割開皮看看,然後挑出聲帶,用劍的青鋒割斷。
最後,是挑筋,斬手斬腳會造成大出血,會讓這個人死去,那不是趙榛想要的。趙榛要立威,要震懾不軌之徒,要嚇人。要震懾那些試圖叛變通敵的人,就一定要拿出個活的人來才可以。
所以,動手的自然是經驗豐富的戰士。很快,那青色的肉筋被一個個的挑斷,立刻抽了回去。以現在這個時代的醫療技術,那是不可能再連線到一起的。
一名士兵從趙汝慶的車隊中找了一匹老馬,負載著已經生不如死的趙汝慶去尋路離去了。
“李玉軒,你們舉報有功,理當受賞……不過,誠然如你們所說的,讓你們帶著數十里周邊的百姓來投靠我,這些糧食都是給大家吃的。”
趙榛嘆道:“現在你們有功,就去將所有的百姓都帶過來吧。我們在山上開墾種糧,這些糧食就能堅持到我們豐收的那一刻。”
趙榛的話惹起百姓們的的笑聲,但這笑聲還有著淚。這裡的百姓們可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