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地開始紛紛述說著自己家族的悽慘之處,。
刺史張陵和凌山統領這年輕一輩的子弟都不是簡單人物,都只說自己的苦楚,其實就是想讓別人當出頭鳥。說自己家族不行了,那意思就是自己家族當不了出頭鳥了,誰厲害誰挑頭吧!
“少爺!”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卻是張家的家僕在緊閉的房門外喊著。
一聽得這聲音,那張城終於可以找到機會開口了,忙是喝道:“什麼事?不是交代過了嗎?我們在此處商議正事,不許有人打擾。”
那家僕被魏騰這麼一喝,似乎是被嚇到了,慌忙是回答道:“少爺,不是小的違抗命令,而是門外來了一人,說是一定要面見您。小的這才前來向老爺稟報。”
“胡鬧。”張城抓住機會把剛剛心中的鬱悶都發洩了出來,大聲喝罵道:“來個人你就敢來打擾我們議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還不快把那混賬傢伙給我轟出去,我等豈是隨便一個人說見就能見的。”
那門外的家僕簡直都是要哭出聲來了,他心裡清楚得很,若是不能給少家主一個圓滿的解釋,就算是現在他跑出去把那個來拜訪的人大卸八塊,自己最終也是難逃一劫。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那家僕忙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衝著緊閉的房門說道:“對了,少爺。那人交給小的一樣東西,說是把這東西給您以及您的幾位貴客看了,您肯定會見他的。”
這時,張城這才看到家僕手上有一個玉佩,那玉佩上寫的正是‘萍鄉山寨劉廣’幾字。
張城與眾人一看,立刻就知道這是劉廣派人來與他們聯合來了。幾人商量了一下,便請來人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身材均勻的白麵俊秀年輕男子,而那年輕男子進來之後,卻是仿若沒有看到眾人的目光一般,臉上帶著笑意,對坐在最上面的張城輕輕拱手一禮,說道:“蕭某拜見張大人。”
這年輕男子如此不懂禮數,張城對他的第一印象簡直差到了極點,要不是看在這年輕男子的主子是劉廣首領的份上,只怕張城早就讓人把他給轟出去了。強忍住怒火,哼道:“你可是劉首領派來的使者?”
劉廣首領已經佔據了一方天下,這個訊息,張城等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張城才會如此尊敬劉廣的手下。而那年輕男子也是笑著點頭說道:“蕭某的確是奉了我家大人之命前來拜會大人的。本來蕭某還要去拜會其他世家大人,不過既然各大世家大人的代表都在這裡,倒是省去了蕭某的麻煩。”說完,那年輕男子腦袋往坐在兩旁的張文華等人看了一眼,似乎是已經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年輕男子這麼說,張城等人倒是不怎麼吃驚了,畢竟對方可是那勇猛的劉廣,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當初也不會把劉廣鬧得那麼不得安寧了。當即張城便點了點頭,說道:“不知劉廣首領派閣下來此有何貴幹啊?難道就不怕那臨江軍首領花將軍將閣下給拿住嗎?”
“呵呵。”那年輕男子卻是笑了幾聲,滿臉古怪地說道:“張大人此言卻是讓蕭某有些聽不明白了。劉廣乃是同屬大楚國一方大將,這臨江軍也是隸屬於大楚國境內。蕭某受劉廣首領之託,前來臨江軍,合情合理,何必要害怕那龐正?”
“呃。”對方這話不但讓張城等人無話可說,也同時讓眾人心中升起一些尷尬。劉廣的確是隸屬於楚國,只是這麼多年來,劉廣早就脫離了楚國的管制。現在對方這麼一說,這才讓眾人反應過來,這臨江軍說起來也是歸楚國管,臨江軍首領,自然也是歸楚國的編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