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的距離了。單宏飛見了,卻是收起了自己的鐵胎弓,提起了青龍大刀,對著身後的石門軍喝道:“弓箭手準備!揚——!放——!”隨著單宏飛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得一陣咻咻的破空聲響起,近數百支箭矢便從單宏飛的身後飛射而出。
單宏飛這次擔任先鋒,還帶來了他這些年特意訓練出來的弓箭兵,雖然只帶來了不到幾百人,但這些弓箭手可都是單宏飛精心訓練出來的,箭術就算不是像單宏飛那般神乎其技,但也絕對是了得。這一陣箭雨飛射了過去,對面的桂陽軍軍隊頓時就倒下了一大片。而且這個傷亡還在隨著弓箭手的持續進攻,仍在不斷加大。
“可惡啊。”史將軍的牙齒深深地咬進了嘴唇裡,滲出了一道血漬,史將軍沒想到,不但是單宏飛本人箭術了得,他手下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弓箭兵。那些弓箭兵個個都是箭術高手,眼看著手下的桂陽軍軍隊將士還沒有衝到敵人的面前,就已經損失死傷了好幾百人,史將軍的心裡,那就跟刀割似的心疼。
在史將軍身後的那名將領見了,又忍不住了,上前抱拳喝道:“大人,讓末將上吧。末將就算不是單宏飛的敵手,至少衝上去也能分散武功山軍弓箭手的攻擊。減少將士們的傷亡啊。”
聽得將領這麼一說,史將軍還真有些猶豫了,抬頭看到那前面一名名桂陽軍軍隊將士慘死在敵人的箭矢之下,可依靠著將士們的前赴後繼,最前面的將士距離敵軍軍陣已經只有十來步的距離了。史將軍把心一橫,說道:“不必了。只要我軍衝到了敵人的陣前,對方就無法放箭了,到時就能發揮我們的數量優勢了。”
很快,當衝在最前面的一名桂陽軍軍隊小伍長殺到了單宏飛面前,看著眼前這個敵軍將領,那桂陽軍軍隊的小伍長怒吼一聲,提起了長槍便朝著馬上的單宏飛刺了過去。看他那架勢,大有要在單宏飛的胸口留下一個透明窟窿的氣勢。
只是,單宏飛又豈是這樣一個小兵長所能夠傷害得了的?面對刺過來的長槍,單宏飛眼中暴射出一道寒光,手腕猛地一轉,只見一道土華劃過,青龍大刀轉眼間便從那桂陽軍軍隊將士的胸口劃過。而在那桂陽軍軍隊伍長的胸口留下了一道口子,頓時,一大片的鮮血飆射而出,那桂陽軍軍隊的伍長慘叫一聲,倒斃當場。
看著後面的桂陽軍軍隊將士依舊是滿臉猙獰地衝了過來,絲毫沒有受到慘死在單宏飛刀下的戰友的影響。
看殺到近前的敵人,單宏飛眉頭一皺,喝止了身後弓箭手的攻擊。現在已經是到了白刃戰的時候了,弓箭兵要是繼續發動弓箭攻擊的話,效果不大,還容易誤傷自己的戰友。而單宏飛的副將也是連忙帶著弓箭兵退了下去,這些弓箭兵訓練出來可不容易,那一個個可都是單宏飛的寶貝疙瘩,這白刃戰的事情,還交給前面的刀槍兵來做吧。
沒有了弓箭兵的阻礙,桂陽軍軍隊將士就像是一股洶湧地大浪,直接便撞擊在了石門軍的軍陣當中。和桂陽軍軍隊的長槍兵不同,石門軍的步兵前排基本上都是刀盾兵,一手拿著單刀,而另一隻手還握著一面盾牌。
在最前面的一排石門軍將士們,眼看著敵軍衝了過來,高舉著盾牌,死死地擋在了身前。雖然也有不少石門軍將士被敵人的長槍給挑了起來,但大多數的將士們還是緊咬牙關,硬是擋下了對方的衝擊,維持了陣型不變。
“哼!”面對已經和石門軍正面交鋒的桂陽軍軍隊,單宏飛自然是不會客氣,拍馬上前,手中的青龍大刀左右揮動,帶走了不少桂陽軍軍隊將士的性命。而在單宏飛的帶領下,擋下了桂陽軍軍隊衝擊的石門軍,也開始朝對方發動了反擊。兩軍相接的這道戰線上,簡直就像是一臺絞肉機一般,無數血光飛起,轉眼間,也不知有多少兩軍將士戰死於此。
如今的桂陽軍軍隊雖然沒有經過多少實戰戰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