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沾滿鮮血的佩劍,轉而對左右將士說道:“還有誰敢質疑朕的話?”
趙構如此心狠手辣,看得周圍的將士們卻是一個個心寒。可無奈,趙構頭頂上那個陛下的光環,卻是讓他們無法生出反抗之心,隨著趙構提著那沾滿鮮血的寶劍隨便指了其中一人,那人再也不敢耽擱,硬著頭皮就衝了出去,對著山頂上的信王軍就大聲喊道:“別??射??了!我們投降!陛下投降了。”
果然如趙構所料,在那軍官喊完了之後,山頂上的箭雨驟然停了下來,只可惜那為趙構喊話的軍官此刻卻是被五六支箭矢直接射穿了胸口,倒斃當場。
而見到如此,趙構頓時就鬆了口氣,他沒有賭錯,信王趙榛還不敢和他這個陛下徹底撕破臉皮,這次只是為了清除趙構手上的這些力量罷了。
只要趙構肯投降,信王趙榛是不敢對自己下殺手的。趙構現在也顧不上別的了,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比什麼都重要,至於身邊的這些趙構軍嘛,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下場,趙構可管不著了。
等了片刻,從山頂上終於是傳來了信王軍的答覆,一個洪亮的聲音喊道:“丟下你們的兵刃,將陛下送出來。我們留爾等的性命。”
所有的趙構軍將士這次可是再也沒有絲毫猶豫了,之前趙構的所作所為讓他們徹底寒心,只是不敢對趙構動手罷了。現在既然信王軍都這麼說了,他們一個個都是老老實實地丟下了手中的兵刃,雙手高高舉起,從各自的掩體中走了出來,跪在地上,不敢有什麼異常舉動。
而趙構見到這些趙構軍將士出去後,真的沒有受到攻擊,這才是徹底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這次的行動已經算是完全失敗了,自己沉寂這麼多天,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力量已經被揮之一空,看來今後也只能乖乖做信王趙榛手上的傀儡了。
想到這裡,趙構的心裡就一陣陣心痛和不甘,但現在的情勢已經是如此了,傀儡就傀儡吧。至少,信王是自己的親兄弟,在微弱的親情中,自己還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不是嗎?
隨即趙構這才慢慢從地上站起身,學著那些將士一般,小心翼翼地從大夾雜著火雷彈藥的石塊的陰影下走出來,抬起頭,對著上面喊道:“朕,朕是趙構。這次是被這些賊子給劫掠至此的。你們,你們快來救朕出去啊。朕????????????朕一定大大有賞。”
趙構這也是在為自己此次的行動找藉口了,既然要回到信王趙榛的掌控下,將來必定要對信王趙榛解釋自己這次的行動。雖說真實情況大家心裡都清楚,但這面子上的解釋還是需要的,趙構相信,有這麼個解釋,信王趙榛也不會為難自己,最多是今後將自己關得更加嚴罷了。
而左右跪在地上的趙構軍將士聽得趙構的話,一個個都恨得牙根癢癢,心裡瓦涼瓦涼的,沒想到他們這幾日捨生忘死,竟然只是落得這麼一個被陷害的下場。要不是害怕頭頂上那些信王軍,他們簡直恨不得撲到趙構的身上,把這個無德小人咬死。
這些趙構軍將士對自己是什麼看法,趙構現在可是管不著了,他甚至心中還有一些得意:怎麼樣?只要朕還是陛下,誰都不能拿朕如何。信王趙榛又能怎樣?朕這次就算計他了,他還不是得老老實實把朕給照顧好?要是朕有什麼閃失,他信王趙榛將來必定會遭到天下人的非議。這一切,都只因為一點,朕是陛下,是這大宋天下之主。
想到這裡,趙構甚至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在看到不遠處躺在地上的自己的妻子和母后韋氏時,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趙構的確是笑了起來。
他在為自己的身份而高興,在為信王趙榛拿自己無可奈何而高興,甚至趙構還打定了主意,以後時不時就要給信王趙榛弄出點什麼動靜。不為別的,就為信王趙榛他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趙構心中原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