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啊!”妙目圓睜,好生不解孟公子突出此語之意。孟公子道:“心海大師早已歸寺,他慈悲為懷,知道我體中有奇巨之毒,回去之後依就掛念於我,如今思得解毒之法,要我前去替我驅毒,正巧我又有一事,須得去一趟南少林向他交待。”柳月兒扁起小嘴,埋怨道:“你就愛騙人,先前要為葉姐姐驅毒,以言語騙他,現在又來騙我,你當我不知道麼?”轉頭看了一看莫不凡,道:“他認為他兒子是被你害死的,這才請來眾僧要拿你回去問罪,要給他兒子報仇,對麼?”孟公子只道他尚不知此事,卻不料她不知如何已經知道了。柳月兒接著道:“是葉姐姐差人來告訴我的。”轉頭四處一望,奇道:“怎不見葉姐姐?”孟公子尋思道:“葉姑娘她尚未醒來,怎會知此時之事,莫非是有人去告訴她了。”便在此時,遠遠地又走來兩人,卻見葉如婷帶著一個丫鬟來了。
柳月兒見了,朝她招手叫聲:“葉姐姐!”不多時,葉如婷已來到孟公子跟前,只是她神色卻顯黯然。她看了看孟公子,又看了看柳月兒,心中紛亂,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柳月兒上前去拉著她的手,道:“葉姐姐,你比我早來,怎地現在方到。”葉如婷向她看了一眼,也不答她的話,隨即又向孟公子瞧去,甚是關切。孟公子知她為己擔憂而難過,向她微微一笑,向柳月兒道:“她身子剛復,又沒武功,腳下自是沒你快速,比你晚到又什麼奇怪。”柳月兒道:“那倒也是。”
過了好半晌,葉如婷終於開口說話了,對孟公子說道:“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是我害的你,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幾經輾轉,落成這般地步……”說著語音竟已哽咽。孟公子微笑道:“人自有命,這又怎能怪你?”葉盛父子只是在一旁看著,並不上前與她說話,見此情景,更覺對不起孟公子。葉如婷垂下頭去,強行掩住欲出之淚,道:“怪我,是怪我。”孟公子微笑著搖了搖頭。三人就此沉默半晌。莫不凡上前看著孟公子,淡淡地道:“該啟程了。”葉如婷知孟公子此去禍福難料,說不定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他的面了,再也忍耐不住,淚水在眼中直打轉,尚未待孟公子回話,已道:“我不要你去,我不要你去。”柳月兒見她如此,勾起傷情柔念,呆呆的望著孟公子。
莫不凡眼見如此,生怕節外生枝,向葉盛看去,訥訥道:“這個……這個……”葉盛當即上前,對葉如婷道:“婷兒,休要使性……”葉如婷抽噎道:“莫雲不是孟公子殺的,真的不是他殺的,爹,你別讓他去少林寺,求求你,求你了爹,別讓他去好麼?”葉盛嘆道:“婷兒,孟公子他是定要去的,不然他難涮清白之名,你懂麼?”葉如婷搖頭泣道:“女兒不懂,女兒只知道他此去凶多吉少。”孟公子見她對己已關懷至斯,心中好生感動,勸道:“葉姑娘,你別這樣,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葉如婷眼望孟公子,唏哩嘩啦的已是淚流滿面,連方振威見了也不忍,上前勸道:“乖孩子別哭,方爺爺答應你,他此去少林,決少不了半根毫毛。嗯,這樣吧,這番我陪他同去,一路照料與他,你可放心麼?”此言一出,聞者無不訝然,像他這樣的一位不受世俗禮節羈絆之人,竟會願意陪同一個互不稔熟之人上路。孟公子心生感恩,葉盛三父女、柳月兒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