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到大螢幕,上一次坐高鐵還能看見的。”
潘龍康無奈的笑了笑,指著他們進入候車廳的位置上方的熒幕說道:“在那。”
不久,火車到站,檢票時潘龍康注意到有人掏出了手機二維碼檢票,也是急匆匆的讓潘父掏出手機讓他幫潘父點出來。
最終,依舊是烏龍,用身份證,可以。
上了火車,最後一站,潘龍康鬆了口氣,儘管第一次坐火車高鐵充滿尷尬,但總歸是安安穩穩。
而且火車票兩人是坐在一起的,事情變得更為安穩了些。
但,在放行李箱之時,意外發生了,潘父,高舉的行李箱從臺子上滑落,一角擦到了一位老婦人的太陽穴,意外就此發生。
紅腫、太陽穴,是他聽到的兩個名詞。
火車上,老頭子、老婦人的兒子,雜亂聲交織在一起,方言,自己從未聽過的方言,亂,很亂。
潘父著急了,而潘龍康也意識到了,自己那個頂天頂地的父親老了,儘管雙臂依舊有力,但時常抓不穩東西,他早該想到的。
老頭子憤怒的喋喋不休,未知的方言,沒有任何普通話,潘父只是站在那,承受著老頭的指責。
最終,老頭老婦人的兒子站了出來,儘管出現了普通話,但現場依舊雜亂。
潘龍康只聽清老頭子如此叫道:“飛來橫禍!飛來橫禍!”
一時間,氣憤,湧進潘龍康的腦海,他很想大喊一聲,老頭兒子嘴中叫著什麼高血壓、心血管疾病.......只是說這一下不得了。
潘龍康很想大叫一句,如若真的砸到了,那老婦人又如何站著聽他們講話?
但他沒能喊出口。
一會兒,在周圍人調解和潘父和老人兒子的商量下,決定到站去醫院看看。
事情似乎到此為止。
但。
臨近到站的半個小時,老頭走到潘父面前,直言道:“把你身份證交出來。”
潘父愣了一下:“不是說了到站去醫院嗎?”
“我知道,但就怕你跑。”
“我不跑,我會跟你走。”
“誰知道,你不心虛為什麼不敢把身份證交給我?”
潘父手足無措的樣子落入潘龍康的眼中。
潘龍康終於按捺不住自己,開口道:“拍照不行嗎?拍下我爸的照片什麼的?”
潘龍康的突然插話打斷了潘父和老人,潘父沒有說話。
老人則是道:“我不要照片,我就要身份證。”
“假如等等下車要查身份證怎麼辦?身份證這東西能隨便給人嗎?你難道沒聽過拿別人身份證詐騙的破事嗎?”
老人語塞,老人的兒子則是走上來道:“只是怕你們跑了。”
“那你抓住我爸的手,站在我爸旁邊不行?非要身份證?我就問,身份證這東西是什麼人都能隨便要的嗎?!”
“你有理,我沒理嗎?這麼多方法,只認這個嗎?!”
潘龍康立馬站起喊道。
車廂一片寂靜。
老人的兒子剛想說話,潘龍康一臉煩躁道:“不就是怕我們跑嗎?叫警察來,行了吧?車上有乘警,讓乘警來!”
最終,乘警抵達。
在乘警的協商下,決定乘警拍下潘父和老人兒子的身份證,再各自留電話號碼,再到站就醫好了。
期間潘父一直有些憂慮的看向潘龍康,最終還是說了他來送潘龍康去學校這件事。
乘警有些意外的看向潘龍康,潘龍康也說了自己一個人去學校就行。
.........
火車到站前。
乘警走到潘父面前,道:“等等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