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可是別人的階下囚,拜託你們嚴肅一點。”
葉茗扶著額頭也十分無奈,他過去察看莫言的情況,藉著亮光將密室細細打量一遍,轉頭對白帆裴然道:“不要鬧了,難道你們都沒發覺少了一個人嗎?”
“啊?!”白帆驚呼一聲,後知後覺的開始焦急,“師兄呢,怎麼沒見到師兄?”
裴然利落地站起身,雖然有傷在身,也只是被傀儡抓傷了手臂和背部,沒什麼大礙,他跑到角落裡,將一身黑衣的青年翻轉過身子,見他面色慘白嘴唇緊閉,眉頭蹙起,額間不斷有細密的汗水沁出,顯然這人現在不好受。
他伸出手指探慕清珏脈搏,半晌輕嘆一聲,輕手輕腳地將人放下。
葉茗看著那人沉睡的側臉,有些擔憂:“他怎麼樣了?”
裴然搖頭:“情況很不好,他的傷比我們都嚴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可惜我們修為都被禁錮,否則還可以幫幫他。”
白帆聽得著急:“這可怎麼辦,師兄又不在這裡,也不知道那個封無情抓師兄要做什麼?”
眾人聽了這個問題俱都沉默下來,面上籠上憂愁之色,一時間這密室之內靜得可聞落針。
離此地不遠處的另一間密室內,被他們惦記著的蘇白此時正一臉驚悚地盯著神色瘋狂的封無情。
敲擊聲持續不斷的以恆定頻率響起,封無情雙眸逐漸恢復清明,他冷哼一聲,放開手底下弱雞般的某人,不屑地看向石門,半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衝著蘇白神經質地笑了,陰測測道:“你很快就會同意的……”他說著手指微彈,石門突然卡擦一聲緩緩開啟。
門後有一抹高挑修長的身影,穿著一身黑衣,蘇白虛弱地坐在床上,向石門處瞟了一眼,距離有點遠,那人又垂著頭,他根本什麼都沒看清。
“你想見她?”注意到蘇白的動作,封無情微笑,語氣十分自得和驕傲,“這可是我最滿意的一件收藏呢,最接近於完美的存在,不過,既然你想看,那便看看吧……”
媽蛋,怎麼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蘇白淚目,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看了還不行嗎?
也不知封無情做了什麼動作,對面那人微頓了一下,慢慢走了過來,停在封無情的身前一步遠。“真好,不管過了多久,這張臉永遠能令每一個男人心動,”封無情伸出手指,停在那人的臉頰處細細撫摸,然後轉過頭來,“你也來看看吧。”他說著輕輕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那人點頭轉過身來正對著蘇白。
蘇白:我的速效救心丸呢,快給我,酷愛!救……命……
那是一張很美的屬於女子的臉,清麗無雙風華絕代,黛青色的雙眉延伸出優雅的弧度,雙眸形似桃花而微勾,暈染出淡淡紅暈,弱柳為態,冰雪做膚,秋水為姿,詩詞做心,當真是一顧可傾城,再顧可傾國。
這麼美麗的臉,此時卻讓人覺得驚悚恐懼,那個人直挺挺地轉過身來,整個人的動作呆板僵硬,那張臉與其說是臉,不如說是糊在雕像上的一幅畫,嵌在雕像上的那雙眼睛平靜的好像一汪死水,眼底沒有絲毫波瀾,臉色慘白如紙,襯著滿頭青絲一襲黑衣,更加陰森怪異。她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蘇白,渾身毫無生氣,如同木偶一般。
好可怕,蘇白哆哆嗦嗦地避開她的視線,想要往後退去,封無情冷笑一聲,出手如電,緊緊掐著蘇白的下頜,“為什麼要躲呢,難道是碧波還不夠美嗎?當年她可是號稱九州第一美人,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有人為求她一笑而一擲千金,還有人窮其一生只為見她一面,你說她是不是很美麗?”手腕施力,強迫他扭頭看向那女子,語氣很是興奮,“你看就算過了這麼多年她看起來還是這麼年輕漂亮,別怕,我會讓你變得和她一樣美麗的。”
蘇白:=口=